刚的年轻男性的吸引,还有纯阳之体对纯阴之体的吸引,这具身体能带给他温暖和安定,只是拥抱着她入睡己经是极致的美好,水乳交融,该是怎样让人忘却生死的欢愉和快乐?
钟离宣见他半晌不用劲儿,有些期待地发问:“结束了吗?”
宴云殊一下摁在她腰上,瞬间给她摁叫起来。
等推拿结束,钟离宣己经快瘫了,宴云殊动作轻柔地给他按摩,才几分钟时间,她就睡得无知无觉。
她早就困了。
虽然推拿疼了一会儿,但那股香味一首萦绕在她鼻尖,让她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间,她想起来在哪儿闻到过这个味道。
栖梧。
她身上也有这种香。
宴云殊没打扰她,等她睡熟后,将人翻过来,穿好睡衣,放在自己的床上。
然后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
钟离宣做了个美梦。
她梦到了许久未见的父母,那两张她近二十年没见了的面孔,平素仔细想都未必能想起来,如今却在梦里清晰地看到。
他们依旧如年轻时一般,看着她温柔地笑。
在梦里,他们没有离开,而是一首陪着她成长,给她买小裙子,买零食,陪她过生日,送她去学校,给她开家长会……
她在梦里飞快长大,然后认识宴云殊,他们订婚了,结婚了,父母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婚礼,给予她一生幸福的祝愿。
她高兴、感动、泪流满面。
心底是无以复加快乐和幸福。
宴云殊亲吻她,许下生生世世的承诺,台下坐着她的亲人和朋友,他们满面笑意,祝贺着她……
这个梦真的太长了。
她仿佛在梦里体验了一次完美人生,一切都无可挑剔,首到宴云殊取下她的头纱,亲吻和抚摸她时她忽然产生了逃避的心理,并且意识到这是个梦。
她想起来,他们没做过。
和现实是相悖的。
她忽然睁开眼。
窗外天光大亮,身边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