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对方濒死能看到自己，钟离宣还刻意躲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了一张熟面孔。

栖梧。

她又想起来昨天晚上闻到的香味。

这里看起来是一家会所，装修风格偏古风，来往的女招待大多穿古装，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偶尔有些穿着各异的客人经过，打破了这个古色古香的氛围。

栖问看到她，朝她招了招手，眼见周边没人，问道：“大千金来这儿公干？”

钟离宣点头：“你来这儿……”

这里可不仅有女招待，也有穿飞鱼服或其他服饰的男招待。

“来这儿找个人，大千金以为我过来做什么？寻欢作乐？”

钟离宣：“我没这样说。”

栖梧呵呵笑起来，一双丹凤眼深邃明亮，顾盼生辉，顿时给人一种风华绝代倾倒众生的感觉。

“大千金去忙吧，唉，这儿又要死人了，我得赶紧走，不然人家说我晦气。”

钟离宣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千金慢走，再见。”

如此钟离宣也不好多问，赶紧回去守着那人。

当她再次出现在那雅间时，只见刚才的男人正趴在一穿侍应生服饰的男人身上，这儿招待和服务人员的穿着明显不一致，不可能分辨不出。

而且就算是招待人员，招待和陪睡也是两重含义，后者就算不说你情我愿，至少得谈好价。

被压着的男人没有叫喊，就在钟离宣以为他俩是你情我愿，正在思考这男人会怎么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叫声。

等她再次抬头看过去，只见那文书上的男人被推翻到一旁，脖子上破了个窟窿，此刻正汩汩往外冒血。

钟离宣：“！！！”

现杀吗？

那侍应生不徐不疾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己经濒临死亡的男人，首到他彻底断气，将身上染了血的外套脱下来，塞进男人衣服里，然后转身。

和钟离宣对脸。

钟离宣正想着对方能不能看见自己，就听那男人道：“小无常，你瞅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