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晏将手伸到窗户底下往上抬,发现窗户纹丝不动。~微_趣-晓*说¢ *蕪\错!内\容·
他苦笑一声,“曦儿啊曦儿,你还真是防我如防狼啊。”
但是这点小伎俩还困不住他。
君九晏猛的用力,强行将窗户往上抬,连窗户带锁的拆了下来。
单手撑着窗台边,轻轻一撑,跳了进去,姿势干脆利落又帅气。
进屋之后,君九晏将拆下来的窗户虚掩回去,方才放慢脚步走向床边。
看到抱着被子沉沉睡去,还时不时吧唧一下嘴巴的苏言曦,君九晏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来。
他脱去外衣,换上寝衣,轻手轻脚爬上床,将苏言曦抱在怀里的被子扔了出去。
随后轻轻将手放到苏言曦腰上,搂着她入睡。
可以不干欺负她的事,但必须搂着媳妇儿睡觉。
第二日,苏言曦伸了伸懒腰,坐在妆奁前打了个哈欠。
“终于睡了个饱觉,太不容易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除了来葵水那几日能睡个好觉,其他时间都要把夜熬穿了。
暮雨替苏言曦梳妆,见她神采奕奕,不禁好奇,“皇子妃今日瞧着心情特别好。”
苏言曦“嘿嘿”一笑,拿起发钗在头上比对,“睡得好,没有某人的打扰,心情就好。\餿-艘?暁*税!枉! ′冕/肺_岳?黩.”
“今晚要继续关紧门窗。”苏言曦兴匆匆的道。
“某人?”暮雨有些不解的蹙了蹙眉,“皇子妃口中的某人,是指殿下吗?”
苏言曦点了点头,“嗯。”
“可是……”暮雨言辞再三犹豫。
“可是什么?”苏言曦问道。
暮雨拧着眉道:“奴婢今日瞧着殿下是从房间里面出去的。”
“不可能!”苏言曦声音陡然提高,“昨晚门窗可都是锁的好好的,他怎么可能进的来?”
话音刚落,一声“砰”的巨响传来。
朝云惊呼道:“哎哟喂,我的老天奶,这窗户什么时候整个掉了?!”
苏言曦和暮雨齐齐扭头看去,只见完好的窗户此刻整个掉了下来,躺在地上。
好不凄惨的一条窗户全尸!
苏言曦和暮雨四目相对,都不敢置信的眨巴眨巴两下眼睛,随即目光直直看向朝云。
朝云一下被四只眼睛盯着,紧张的连连摆手,手中的抹布一甩一甩的。
“皇子妃,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用力呢它就掉了。”朝云生怕苏言曦误会窗户是她弄掉的,要扣她月钱。^y/u`e¨d+u.d^i?.~c-o~m?
苏言曦起身,走上前去查看。
窗户整个完好无损的被拆解下来。
苏言曦扶额,刚才暮雨的话,加上现在的窗户,她的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
君九晏昨晚是将整个窗户拆了,跳窗进来的。
苏言曦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咳咳,我知道,朝云你……”
“一会儿去找个工匠,将窗户修一修,重新装上去吧。”
朝云小心的问道:“皇子妃,扣我工钱吗?”
苏言曦无语,“不扣,将门窗都钉紧实些,给你加工钱。”
朝云一听加工钱,两眼放光,“皇子妃您放心,我这就去找工匠,保证让他们将门窗加固得坏人进不来!”
苏言曦摆摆手,示意她去安排。
她好些天没去看哥哥了,今日她打算回去丞相府一趟。
梳洗完毕,苏言曦乘着马车,带着朝云暮雨回丞相府。
然而就在苏言曦带着丫鬟出门后不久,一个久不冒头,让人都快忘记存在的人,鬼鬼祟祟的出了三皇子府,往城郊的方向而去。
盛京城郊,小破屋内。
“晏清,是在三皇子府日子过得太舒坦,忘了你的任务吗?”
低哑的声音自晏清头顶传来。
晏清跪在地上,眼眸低垂,“属下不敢。”
“不敢?”那人低笑着。
笑着笑着,语气陡然变冷,“那本座让你盯紧君九晏夫妇,为何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来?”
“君九晏为何会替皇上挡剑?叶知窈就住在君九晏府上,你又为何不报?她又为何摇身一变成了南辰的公主?”
银面具黑衣男子俯下身子,伸手抬起晏清的下巴,“真当自己是三皇子府的奴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