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气氛压抑,各派掌门神色凝重,各怀心思。+w`d?s,c¢w¨.·n¢e_t^
许千鹤眼角一挑,寒芒从眼底迸出,满是阴狠算计。
“方宗主,江无虞曾是你上清宗的弟子,如今她创立虞枳宗,搅乱修仙界秩序,与妖族勾结,这桩事,上清宗怕是难辞其咎吧?”
方胜子面色一沉,心中暗恼凌霄阁借机发难,却也只能强压怒火,拱手道。
“许阁主,江无虞叛出上清宗已久,她的所作所为,我宗并不知情,且我宗向来秉持正道,对弟子的管教不可谓不严。”
许千鹤冷哼一声,毫不留情面地嘲讽道。
“一个叛逃的弟子就能掀起这般风浪,让整个修仙界都为之震动,若不是上清宗平日里太过纵容,又怎会有今日之事?莫不是上清宗对她的行为,其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暗自支持?”
这一番诛心之论,让方胜子脸色瞬间涨红,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玄青羽轰然起身,维护宗门尊严,高声反驳。?优+品/小^说-王¢ ·最¢鑫-璋~踕·哽?鑫.快¢
“许阁主,休要污蔑我上清宗!江无虞叛宗之后,我们便视她为敌,何来纵容支持之说?”
许千鹤瞥了玄青羽一眼,冷笑道。
“哼,嘴上说得好听,如今虞枳宗声势浩大,谁知道上清宗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说不定还打着什么算盘,想从中谋取私利呢。”
“你!”
漠少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正要暴起的玄青羽,俯在他耳边低语。
“师弟,莫要中了他的激将,失了分寸。”
说罢,他抬眼看向许千鹤,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许阁主,毫无证据便随意指责,实在有失凌霄阁的身份,依我看,不如先想办法弄清楚江无虞到底有什么打算,再做定论也不迟。”
许千鹤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掌心的玉佩,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讥笑。/咸/鱼`墈,书_徃· \勉′费′阅′毒\
“江无虞这般肆无忌惮,背后若无人撑腰,谁信?”
他抬眼斜睨了漠少风一眼,语气中满是讥讽。
“上清宗向来以正道魁首自居,却连一个弟子都管不住,致使她兴风作浪,搅乱修仙界安宁,你们不反省,倒来教训我?”
“莫不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怕被我戳破,才急着转移话题!”
方胜子原本还强压怒火,听到许千鹤这番无理至极的言论,忍无可忍。
他猛然站起身,双手重重拍在桌案上。
“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灵茶鲜果被震得纷纷滚落。
“许千鹤!”
方胜子怒目圆睁,须发皆张,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大殿。
“你一再无端指责我上清宗,究竟是何居心?江无虞叛宗之事,我上清宗已言明无数遍,她在外所作所为,与我上清宗毫无瓜葛!”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怒火。
“诸位掌门可还记得,一月前,我们追踪江无虞踪迹至一处山谷,彼时她有一神秘人相助,那人法力高强,将在场的各派高手打得遍体鳞伤,无一幸免。”
“我上清宗同样损失惨重,若我上清宗是她背后倚仗,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方胜子说着,向前踏出一步,目光如炬,直直地逼视着许千鹤,一字一顿。
“明眼人都清楚,她背后另有其人,而许阁主却在此处含血喷人,妄图将脏水泼到我上清宗头上,莫不是凌霄阁另有图谋,故意挑起事端,意图扰乱修仙界的太平!”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各派掌门侧首耳语,心中或多或少,对许千鹤的无端指责产生怀疑。
许千鹤脸色一沉,被方胜子这番直白的质问弄得有些下不来台,冷冷道
“方宗主慎言!凌霄阁一心只为维护修仙界秩序,岂容你这般猜忌。”
方胜子却不为所动,继续道,
“若真是一心维护秩序,就该摒弃成见,共同商讨对策,而不是在这里揪着上清宗不放,无端指责。”
“若因凌霄阁这一番发难,导致各宗门离心,无法齐心对抗妖族,这个后果,许阁主担待得起吗?”
许千鹤被方胜子这般气势一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仍梗着脖子,冷哼一声,没有再言语。
各派掌门见方胜子动了真怒,纷纷打起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