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棒十下,挨了我就跟你们谈,另外,其中一个人可以替另一个人受着。”
“什么!”宋定南嘶吼,他可是朝廷命官,怎么可以被打屁股棒!
符诱安为难地蹙眉,“大人,你不会这么没担当吧,就十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子汉大丈夫,难道就只敢做不敢当?”
“你瞧,表姐含辛茹苦为你生儿育女,你一个名分都给不了,真窝囊。”
“如今一个棍棒都受不了,更窝囊。”
“……”
旁边的王锦棋被点到,思路被带偏,就算不满也要装楚楚可怜,
“郎君,你难道不愿意吗?”
“……愿意,可我是官员,怎么可以被如此羞辱!”
符诱安幽幽道:“你不可以被羞辱,那表姐这个无名无分,任由你青天白日泄欲的姑娘家,难道就没被羞辱过吗?”
王锦棋攥紧拳头,她怎么会知道这种事,“表妹别再说了,我挨着就是。”
“表姐怎么不问他,他愿不愿意替你受着。都生了两个了,他不会连替你挨痛的本事都没有吧?”
两个?王锦棋心中敲起擂鼓,千防万防,还是被知道了。
两人注意力成功转移,都在互相推脱我替你受,我不要你替我受,最后还是宋定南挨了二十棍,被送下来的时候痛的他不敢动弹。
“郎君!”王锦棋泪水莹莹。
“好了,事不宜迟,来谈谈休夫的事。”
“什么!?”宋狗又被惊得尖叫。
“休夫!?”
符诱安展开丫鬟递来的纸,
“的确是休夫,我休掉宋定南,表姐也不用做什么平妻了,我还会给表姐雄厚的嫁妆出嫁,何乐而不为?”
“而且,表姐很喜欢这个提议吧?”
王锦棋从震惊中回过神,“表妹说的哪里话,哪有妻子休夫的道理?”
“宋府营生共计有五百两白银,若我休夫,不仅全数交到表姐手上,还会给表姐三千两做嫁妆,若是宋定南休了我——”
“表姐,我的嫁妆都在娘家,就算我死了,你也拿不到。”
王锦棋心中惊惧,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内心所想!
宋定南不觉得棋娘是这种市侩的人,冷呵:
“你在痴人说梦,按理也该是我这个夫君休了你,要知道你可是犯了七出,五年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