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好歹心疼心疼他,他又不是牛马那钱少赚点又不是不够花。”
等迟叙从加拿大签完合同回国己经大年二十五了,迟谦也冤,虽说这份合同重要,但年后跑这一趟完全来得及,这马上就要领证了,迟叙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把自己忙成这样,是否真有这个必要。
大年二十六,婚礼前三天,两人去拍婚纱照,作为新郎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陪着,这会迟叙才歇口气,他哪里是真的有这么忙,他是不敢回来。
自从上次两家人吃饭,他在玄关那地问黎初婚前有没有什么要求,结果人问能不能不结婚之后他就有了心理阴影,生怕结婚前还有什么变故。
这么些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月两月的,生生就耗到这个时候回来,生米煮成熟饭只差按下煮饭那个按钮,才能安心。
他自己都觉得挺丢人的,但这份怯懦他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帮他们拍照的是专程从巴黎请过来的一个业内非常知名的摄影师,对他们的要求就是自然不做作,不要刻意摆拍,要自然流露爱意。
这简首比摆拍更让黎初为难,姿势摆来摆去,摄影师不停在说“NO,NO,NO!”
“你稍微配合一点,要不一天都得耗在这里,浪费时间。”
迟叙看黎初着急又尴尬,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两个人贴得很近,婚纱是抹胸款的,今天的美人儿把头发盘了起来,露出光洁的脖颈,胸前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白得晃眼。
黎初询问:“我怎么配合?”
迟叙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脸在耳边轻声说:“要不我们亲一下吧,培养一下情绪,你离我八丈远,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拍工作照。”
联姻可不就是工作照嘛。
黎初本想就走个流程,意思意思一下得了,可这龟毛的摄影师吹毛求疵到了极点,她己然有点烦躁了,迟叙这个提议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人刚点头迟叙灼热的呼吸落下来,贴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