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听老黎在家唠叨过,说迟谦也算是争气,当时他姐夫拿着老婆的股份没少在集团给他找茬使绊子,得势后他也没赶尽杀绝,还是顾着姐弟一场,把姐夫调到外地远离集团中心,首到坐稳位子他那姐夫才认清事实不对着干,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估计也是怕集团里亲戚多了不好管理,到迟叙这一辈董事会清清爽爽,小股东都不让管事,只吃分红,就连迟叙那几个沾亲带故的表兄妹都不让沾边。
但集团那边还好说,家里这一摊自不能那么强硬,老爷子如今年纪大了,自然是愿意一家和气,膝下承欢。
夏知意刚嫁过来的时候日子不好过,上面大姑姐压着,下面妹妹又爱挑事挑理,本身自己就是千金小姐出身,在家也是娇惯了的,嫁过来要顾着迟家的体面,不能给人看笑话,事事都要打理好并不简单。
迟叙原本就想提点两句,没曾想还真把黎初唬住了,看她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不觉好笑。
“好了,有我在呢,没什么好怕的,都说了让你跟着我,你自己主意还大。”迟叙离他新婚的太太很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好像是她洗发水的味道,什么牌子这么好闻?
黎初心里打着算盘,回忆下午婆婆交代的那些细节,咬了咬下唇。
迟叙想着昨天晚上她也这么咬自己来着,声音低哑地关心道:“今天还觉得不舒服吗?昨天晚上是不是弄疼你了?”
黎初脸瞬间红了,快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警觉不善地丢了一句:“大白天的你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