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黎初,他喊了好几声“宝贝”,黎初被他亲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很多时候迟叙都会想,是不是无论嫁给谁,黎初都会是这样,安分做好一个妻子的角色,也会越来越熟悉对方的身体,他们也会接吻也会如此亲密。
每每想到这些可能,他都无比地沮丧,因为自己并不是那个唯一。
他只是黎初合适的结婚对象,家里安排的联姻人选,是黎文景中意的乘龙快婿,而并不是黎初心心念念爱着唯一想要嫁的男人。
还需要多久,他的妻子才能感受到其实她并不是顺从长辈娶回来的工具人,是他费尽心思拐了无数个弯唯一爱着的小冤家,是他从十八岁开始心里就藏着的那个姑娘,无数次那些己到嘴边的爱意都被她刻意的冷淡和疏离憋了回去。
迟叙在美国读大三那一年,黎初刚上高三,为了怕影响成绩,几乎高三所有的家长都在严防死守自家孩子谈恋爱,但也架不住刚过成人礼的少男少女们情窦初开,私下里偷偷摸摸好的不在少数。
他拜托江弈探探口风,这头开着免提,那头江弈装若无意地问黎初:你觉得迟叙哥哥怎么样?他在学校可特别受欢迎,你们女孩子应该都喜欢这一款吧。
迟叙记得当时自己在电话那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结果听到的是黎初完全不顾他死活地甚至不假思索地拒绝,她说:可拉倒吧,谁会喜欢他那种自恋的自大狂,你没见我己经尽量看见他绕道行走了吗?他们学校的女生都有自虐倾向吗?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那头江弈默默地按掉了电话,而电话这头的迟叙心死得透透的。
真狠呀,她真是怕气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