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
“我说过我可以去求求我爷爷,我也说过我不介意,你父亲是你父亲,我不介意,但你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要不是我去找你的导师我都不知道你原来退学了。”
黎初说完这些看向了季砚舟的眼睛,她首视着他,坦荡地甚至有点高高在上地看着他,那眼神不带一丝一毫其他的感情,只是单纯要一个答案。
像是想为一件多年未决的事情划上一个句号。
“因为我在离开前见过你父亲。”
季砚舟观察着黎初脸上的每一处细微的表情,他看见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自嘲地笑了笑:“不相信是吗?觉得这么老套的剧情居然发生在我们身上,其实也不算老套,黎叔叔老谋深算,知道我会去找谁,当年提拔我父亲的人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救命稻草,我来北城时曾跟随父亲去过他家拜访,我不敢去单位找他,就守在他家小区外面,你知道的,他住的那地门口有武警把守,我压根进不去,但我父亲的车曾经也是可以畅通无阻进出自由的,所以,你看,同样一个人,前后不过几天,遭遇大相径庭。”
“我爸不会干涉这种事情,他向来信奉中庸,小心谨慎。”黎初没听懂季砚舟是什么意思,但她自觉黎文景还不至于去做落井下石的事。
“是,黎叔叔没有干涉,我只是在门口遇到了他,我求他带我进去,他也算帮了我,不然我不会死心得那么快,他早就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只是跟我说你爷爷身体不好,外出疗养去了,不在北城,也不希望任何人扰了他的清净,我才知道,原来你爷爷也住在那个大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