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子事,一脸懵。
迟谦点了点头:“说起来有五六年了,在美国的事,也是去机场的路上,那会医生说有轻微脑震荡,休息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老何,孩子严重吗?”
“有点颅内出血,就怕神经出现损伤,要观察一段时间,等人醒了我们要问问有没有头晕头痛的情况,还有会不会出现肢体功能障碍等现象,总体来说,还需要观察。”
夏知意吓坏了:“他上次出车祸我们赶过去后,阿叙人倒是没事,就是想不起来事,看见我们说不认识,医生说有短暂记忆缺失,这次会不会更严重?”
何院长点点头:“出车祸后如果脑震荡、颅内出血、脑神经损伤、脑挫裂伤、甚至颅骨骨折都可能引起记忆缺失,如果以前有这种情况,这次也不排除,不过也要等他醒了之后才知道具体有没有后遗症。”
迟谦:“那孩子什么时候能醒?”
“一两个小时,也可能要到早上了,找个人陪床,你们都回去休息,这都后半夜了这么多人陪在这里没有意义,等他醒了后你们差不多中午时候再过来。”
黎初吸了吸鼻子:“我留在这儿吧,我陪着他。”
迟谦看了看儿媳妇,点头应允:“行,辛苦一一,我们回去一趟,中午再过来。”
迟静临走前还拍了拍她肩膀:“好好照顾阿叙。”
己经凌晨三点多了,黎初趴在迟叙床头,头痛欲裂,她拉着迟叙的手轻声说:“老公对不起,我太任性了,你醒了我以后再也不作了,你千万别有事。”
雨后清晨,空气格外清爽,一缕阳光照进病房,迟叙的手动了动,黎初马上就醒了。
她累极了好像就打了个盹,看见迟叙醒了,一脸惊喜:“老公,你醒了,对不起。”
然而,迟叙一脸嫌弃地表情问:“你喊我什么?你谁呀?”
黎初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