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初下班就被乔安安截道了。·小^说^宅\ ^更`新′最.全¨
原本跟迟叙约好了一起去吃饭,顺便看个电影,但架不住乔安安下午西点就在她单位门口守着她,还推了个行李箱。
这又是闹哪一出?
乔安安烦不胜烦,说要去黎初的房子里躲一躲,躲谁呀这是,惹上什么大头债了?
都这样了,也只能推了迟叙,迟叙那头刚准备出发就收到了这条噩耗,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老婆,你自己说咱俩还没看过电影,你忍心放我鸽子?”
黎初生怕他发疯,耐心地哄人:“真的是有点特殊情况。”
乔安安在一边疯狂使眼色对口型,意思是千万别把她卖了。
迟叙刨根问底:“什么特殊情况?大姨妈来了也不耽误看电影呀。”
这张嘴,就不能对他有任何期待。
“一个同事今天搬新家,请我们去暖房,好多人呢,不好不去的。”她胡诌了一个。
乔安安朝她满意地竖了个大拇指,对这个理由表示满意,紧接着就听黎初连续重复了三遍“女的,女的,是女的”,跟复读机一样,保证一定早点回家,这才挂了电话。
“什么情况?以前你家迟叙也没有黏你这么紧呀?出了个小车祸感情突飞猛进了?”乔安安毫无形象地垮腿坐在行李箱上,两只脚在地上也不闲着,一会滚前一会滚后,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3??看:书??屋<\<小:¥说>?;网??£ _?首|发?.
黎初也没回她的话,问道:“你是被乔伯伯赶出来了还是跟程妄哥吵架了?拿个行李箱干嘛?总不至于要去外地考察娱乐会所吧。”
“避一避,躲清净。”
“避谁?惹桃花债了?”
“哎呀赶紧走,我要去你的安全屋,这几天我就睡你那儿,反正你也不住,赶紧点外卖,你那儿有酒吗?晚上喝点。”
“叫了舒小状没?”黎初拿手机出来点餐,她那儿还真没酒,一会在楼下酒行挑两支。
乔安安起身拉着拉杠箱:“喝酒还能不喊她,她有个开庭,一会完事了首接过来。”
黎初早上开车过来的,这里离她那房子近,一会功夫就到。
三个姑娘也有些时候没这样坐在一起喝酒了,舒姝还关心了一句迟叙的情况,最后关心地问了一句:“你那比王母娘娘都要傲娇的婆婆没为难你吧。”
嫁到迟家,外人眼里无比风光,但舒姝和乔安安知道,黎初也免不得要受些委屈,别看迟太太在北城太太圈那是独一份的优雅端庄识大体,可名门望族儿媳妇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总有各种繁琐规矩,说话也不能随心所欲。·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而且那是婆婆不是亲妈,迟总这么个三代单传的宝贝疙瘩因为去机场接太太出了车祸,用脚丫子都能想到黎初的压力有多大。
得亏是人没事,迟总真要有点缺胳膊断腿的,黎初只怕成了千古罪人。
说起这个,黎初还真有些委屈,叹了口气诉苦:“别说我婆婆了,连黎文景都把我一顿好骂,我妈在边上看着眼睛都红了,没办法,还不是得受着,不过迟叙没事,他昨天就回持信上班了。”
“迟总可真行,难得表现一回还翻车了,所以我说,嫁什么豪门,范爷那句话的含金量还在提升,老娘就是豪门,管他丫的,爱谁谁。”
乔安安是个张扬快意的个性,她向来以自我为中心,自己痛快了再说,哪怕她经年累月地暗恋着江弈,也不会为了他去改变自己委屈自己,这也是黎初跟她成为好朋友的原因。
有句话说:你在别人身上看到的,其实是你自己,未被承认的特质,还有未能彰显的个性。
黎初打小就羡慕乔安安,觉得她活得比谁都畅快。
可这么畅快的人,竟也有拉着行李箱出来躲难的一天。
茶几上摊着披萨和炸鸡,她给乔安安倒了杯红酒问道:“说吧,你今天这是作的那一出幺蛾子?”
提起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程妄那孙子竟然偷看她手机,现在管她跟管闺女似的,神金吧,她乔安安哪儿受得了这个,嫌弃他烦人,拖着行李箱从自己家离家出走,出来躲几天清净。
黎初和舒姝一边喝酒一边听乔安安变着花样的骂程妄,跟下酒菜似的,比炸鸡都好使。
舒姝左右扭动着肩膀活动筋骨,给乔安安出主意:“实在烦了,你乔大小姐蹬了他不就完了吗?横竖也就是个临时炮.友,又不是认真的。”
“甩不掉,跟狗皮膏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