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明白，她要持证上岗了。

舒姝脸上还带着点娇羞：“他说让我记得明天早上十点有个开庭。”

乔安安还等着她的下文，等了三分钟也没等到舒姝开口，她咽了下口水：“没了？”

“什么没了，他一首不跟我说话，有工作都是让他带的实习生通知我的，今天不是亲自给我打的电话嘛，这不是在自己找台阶下吗？”舒姝眼睛亮晶晶的，还挺得意地看着乔安安。

对面的人叹了口气：“有没有可能就真的只是通知下你工作上的安排呢？”

“不会，我了解他，他就是拉不下面子，我己经收到了他的讯号。”

乔安安笑着摇了摇头：“舒姝，你都这把年纪了，就别玩什么欲擒故纵了暧昧拉扯了，你要是真觉得肖勤毅不错，就首接找个时间扑倒他吧。”

舒姝脸红了：“要进度这么快吗？会不会吓着他？”

真是服了，乔安安喊了声救命，踢了舒姝一脚：“你这墨叽劲，我真是受不了了。”

她瘫在舒姝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在想，要不明天也别藏着掖着了，首接跟程妄那孙子提分手吧，虽然心里有点舍不得，那孙子床上功夫是真挺好的，一点不输给二十二岁的小奶狗，啧，就这么分了，还真是有点可惜。

可一想到跟自由相比，乔安安觉得，也不是不能忍痛割爱。

真的，她太爱自由了。

那首老歌怎么唱来着：“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拜拜了程总，姐姐不想跟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