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夏知意和女眷们围坐在一起,黎初从袋里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放到夏知意边上的茶几上说:“妈妈,这是我妈妈给您准备的生日礼物,您知道的,这到年底了她还有好些演出要带,今天就没能赶过来,您多包涵。`1.5\1′x_s.w\.,c,o~m?”
夏知意打开一瞧,喜欢得不得了:“哎呀这妆盒真好看,有些年头了吧,你妈妈割爱了,替我谢谢她,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边上迟静迟敏都在看着,这个孙媳妇儿是老爷子亲自挑的,自然是各方面都挑不出错,就连迟静最是挑剔的人,面上没多少豪华,但心里也是满意的。
黎初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红丝绒的盒子,方方正正显得富贵大气,双手递到夏知意手里:“妈妈生日快乐,祝您永远年轻漂亮,这是我跟阿叙准备的礼物,您瞧瞧喜不喜欢。”
迟叙在边上懒洋洋地看着,花了八位数就拍了这么个坠子,哪儿会有人不喜欢。
果然,打开一看,夏知意笑意真切,拍了拍儿媳妇的手:“送什么不重要,也不是整生,你们有心了,阿叙这两年确实辛苦,他身子你一定多上心,如今你们在外面住,我们当父母的只能把他托付给你了。*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黎初听得云山雾罩的,迟叙辛苦确实是辛苦,身子骨挺好的呀,家里还有梅姨在,托付她什么?总不能快三十岁了还端着喂饭吧。
心里嘀咕,面上也得赔着客气:“妈妈,我们是夫妻,都是应该的。”
顾真真不像往常那么聒噪,闷在那儿一句话都不吭,黎初看了她两眼,总觉得她今天不大对劲。
这种席面,长辈们的话题自然是围绕下辈来。
迟静是大姑姑,最是疼迟叙,自然第一个就得关心这个外甥。
“阿叙呀,姑姑知道你辛苦,但生孩子这事也不能耽误,你也快三十了,咱们这样的人家图个什么?你爷爷现在还在,不就想看个重孙吗?你和小初抓点紧。”
迟叙看了眼迟静,刚准备说话,夏知意把话头接了过去:“姐,孩子们有自己的计划,咱们也别太操心了,这商彦也不小了,在国外这么些年回来也少,是不是也考虑要结婚了。”
商彦是迟静的独子,己经在美国定居了,看话头引他这儿来,连忙摆手:“舅妈,我还早着呢,我不急。¨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迟静面上己经不怎么好了,她这个儿子要说起来也是处处争气,可就是不谈恋爱,她去加州看他,有好几回晚上都是男人打电话过来,差点没把她吓死,心里一首不放心,问又问不出口。
商彦自小心里就有主意,知道他妈一心向着迟家,拿着一点点股份操着副董事长的心,他不愿意掺和迟家的家业,也不想让外公难做,很早就出国读书,也没准备回国发展。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原因,是他非常敬重迟叙这个表哥, 自问无论从资历还是能力以及决策力眼光各方面都不及他,他也没必要就非耗在国内给人当凤尾。
人各有志,搞搞学术做点自己擅长又喜欢的事活得也自在畅意。
黎初是万万没想到婆婆今天竟然替她挡了话,迟叙看她那藏不住的感激样,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伸到脸颊上摩挲了两下。
迟静把眼神瞄准了顾真真,开始找她麻烦:“真真你那个不靠谱的外资银行那个吹了没?你要听话,上回爷爷也说杜家是个不错的,你要是真心悔改,杜家那边我和你舅舅可以做主两家坐下来聊一聊,你别一天天没个定性。”
说起这个迟敏就生气,倒是没偏袒自己女儿,也在一边帮腔:“小杜前些时还来家里,带了一大堆东西,这孽障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就跑没影了,那男人长得帅顶什么用?是顶钱还是顶股票呀?这门亲也是你外公帮着把关的,你外公说的话你如今都不听了,也是反了天了。”
顾真真看了黎初一眼,不阴不阳地:“我这就叫反了天了,有些人才是很反了天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黎初听出话头来,他们说的那个不靠谱在外资银行的应该就是季砚舟,看顾真真那眼神,恨不得剜她的心,虽然她清清白白,但也觉得不舒服。
“怎么着?说你还不服气?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大点声。”迟叙调笑般地问了一句,顾真真低下头一句不敢吭声了。
迟静看着顾真真那不争气的样,打小三个孩子里就数这个最不争气,最不听话,也训她:“说你就说你,你又想扯到谁身上,哥哥们是男孩子,晚点就晚点了,你是女孩子青春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