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晚了,夏知意和迟谦两口子完全没想到儿子儿媳妇这个点还要回去。`§第|一2看?书?±网$D ·更?新?o最?@;全.
“这么晚了还回去,不住家里吗?”夏知意应声看过来,看见小两口要走,也站了起来,迟谦也不同意:“瞎折腾什么,回三楼休息去,明天中午吃了午饭再走。”
迟叙看黎初没动,傻乎乎地看着自己,首接去一楼的衣帽间把大衣和包包拿出来,给她披上,一手拎着她的包包一手拉着人往外走,还不阴不阳说了句:“今儿个不是妈生日嘛,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我也挺累的,你们也心疼心疼我。”
这话说得,外人听了都得夸一句迟叙是个好大儿。
“你是真一天不气我嫌我命长啊你。”迟谦在后面骂道,夏知意扯了扯丈夫的袖子:“算了,他们爱回去就回去吧,反正这个家里你儿子听得进谁的话,早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时候了。”
说完自己也扭头上去了,迟谦还真是一头雾水,扯着嗓子喊:“燕窝小初给端出来了你不喝啊?”
“不喝,要喝你自己喝。”
迟谦踱步过去掀开茶盅的盖子,嚯,上好的血燕,就是他喝这玩意也顶不上什么事啊。¢1\9·9\t/x?t,.·c·o,m^
迟叙心里有数,他妈顶顶要面子,顾真真那死丫头估计说话添油加醋,一下子有点架上面下不来台,但谁也没有他妈精,冷静几天琢磨琢磨自然就知道利害关系了,这种事情她不会闹大,就算亲戚们想捉短处,她也不会让有不好听的话流出来。
毕竟夏知意还是真心疼他这个儿子的,不会真舍得伤他的心。
但知道归知道,一晚上在那儿摆脸子他也不是没看见,就是闲的,不相干的人说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她就生气,自己儿媳妇一点不知道心疼,都是被他爸惯的。
谁的媳妇儿谁心疼,让他爸去哄自己媳妇儿。
黎初不知道迟叙今天晚上怎么忽然态度就强硬了起来,司机开车,她也不好跟他急,坐在后面扯着他的袖子关切地问:“咱们这样回去多不好啊,到时候爸爸妈妈还以为是我非得回去不愿意在那儿住的,你这人,能不能不这么任性。”
这傻妞,他这么做到底是为谁啊他,迟叙给人气笑了,伸手过来恶狠狠地捏了捏黎初的脸,又把人拢在怀里:“行了别操心了,任性也是我任性,怪不到你手头,累了一天了,歇会,乖!”
至于顾真真,那个脑子不大清楚胳膊肘往外拐的恋爱脑表妹,更好收拾。/t^a+y′u¢e/d_u·.·c/o-m-
吃点苦头就消停了,完全是没事找事。
季砚舟真那么好,让她卷铺盖跟着人一起去澳洲吧,人家利用她她是一点不知道。
杜家那门亲断了就断了,她以后爱跟谁在一起他都懒得管,想要钱更是一分都不可能了。
黎初是真挺累的,靠在迟叙怀里休息,一会又想起来什么,睁开眼睛问:“那明天你能带我去安安那儿打球吗?我好久没打了,你陪我去练练。”
“行,难得你愿意去锻炼锻炼,我陪着你去。”
黎初不爱动,什么运动都不是很喜欢,偶尔做做普拉提什么的,也是为了身材,愿意出去打打高尔夫是好事,他知道她小时候也练过,黎文景和叶子钰对黎初的培养那真是全方位的。
他这个媳妇儿打小也挺累的。书法、芭蕾、钢琴、小提琴都没落下,其实她都未必真喜欢。
只有书法是自小跟着老爷子练的,连迟老爷子都夸黎初写得一手好字,难得。
迟谦把那碗血燕又给老婆端了上去,看见夏知意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他把茶盅放她手边问道:“谁招惹你了,晚上就瞧着不是很高兴,大姐走的时候喊你你也没听见,一晚上魂不守舍的。”
“你看出来了?”
“我还能看不出来,晚上送客都是儿子去的,儿媳妇亲自去厨房给你端补品,你还要怎么样?亲家今天也特意送了礼”迟谦揶揄道:“你这个皇太后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嘁,我哪儿敢,你儿子现在眼里还有谁,除了他那个宝贝媳妇儿,那是他的心尖子,生怕受委屈,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也拿他当回事。”
“你羞不羞,连儿媳妇的醋你也吃呐~”迟谦站在镜子后面看着自己老婆,嫁进迟家这么多年,皮肤还是那么白,面部饱满细腻,一点不显年纪,迟叙遗传了他妈妈的好模样,夏知意对他如今都没多上心,看来还是惦记着儿子。
夏知意没心思跟迟谦开玩笑:“我哪儿是吃儿媳妇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