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竹看着他的背影,卷翘睫羽下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嘴角微微勾起,是男是女都没有任何差别吗?
船只渐渐在船夫的驾驶下,从河岸边渐渐的往河中央的方向驶去。
沈若竹和徐容禹两人相对而坐,面前的茶桌上正摆放着几道精致的糕点和清凉的茶水。
沈若竹将头上的斗笠取下,递给一旁的芙蕖,“徐公子,你怎么不说话?”
徐容禹放在桌下的手轻轻动了动,接着抬眸看向她,“沈小姐,关于上次的那道学术策论,容禹有些许不明之处,还请沈小姐解惑。”
沈若竹笑了笑,语气柔和的说“徐公子请说。”
不知不觉间,时间在两人的谈话中渐渐逝去。
等到下了船回到岸边时,徐容禹见沈若竹就要回府时,出声叫住了她,“沈小姐,请留步。”
沈若竹脚步一顿,侧过头目光柔和的看着他,“徐公子,可是还有什么事吗?”
徐容禹藏在雪白衣袖下的五指轻轻的捏紧了些许,白皙面容上墨色的鸦羽颤了颤。
他方才在船上并没有看见她的腰间系有玉佩,他不知道自己上次是不是看错了。
回去后,他连着几日晚上睡着梦里都是幼时记忆里的那块翠色玉佩。
“沈小姐,不知你可有一块翠色月牙形的玉佩?”
沈若竹的脸上沉思了一会儿,片刻后她抬起头,“好像确实是有一块。”
“徐公子,怎么了吗?”
徐容禹的呼吸猛的一滞,几乎快要站不住身子,樱色的薄唇紧抿着。
听到沈若竹的话,他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说“无事。”
“既然徐公子无事,那若竹就先回去了。”沈若竹说完后没在看他。
迈着步子朝着沈府马车的方向走去,背对着徐容禹的脸上带着戏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