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是在唤沈知衡吗?
徐容禹低垂下眼眸,看着完全己经醉迷糊抱着他的沈若竹。.求¨书~帮? _更-新*最¢快\
想起刚才耳边那句软软的“哥哥。”,青年墨发间的耳廓和冷白的面容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沈小姐,你认错人了。”他伸出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想要将面前的人拉开些许。
她现在醉了,什么都不清楚,但是他没醉,他不能趁此机会占她的便宜,那不是君子所为。
“哥哥~”
“你为什么要推开若竹,是不喜欢若竹了吗?”少女漂亮的眼底慢慢的晕起了一层水雾,艳丽的眼尾下压了几分,语气里泛着委屈的意味。
“没有。”许是没想到他方才要拉开她的举动对沈若竹的影响如此之大,徐容禹几乎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就脱口而出了这句话。
“没有什么?”沈若竹白嫩的脸颊在青年的胸口蹭了蹭。
“哥哥,你快说。”
徐容禹放在她肩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两分,少顷,一句清冷又带着些哑的声音轻轻的在房间里响起。
“没有不喜欢。”
是他下贱,是他在觊觎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他在她一次次的靠近下慢慢动了心,是他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念想,一切都是因为他。′w¨o!d^e?b~o-o!k/s_._c_o/m*
丰州徐家里如今只剩下了他一人,他早己对这世间失去了所有的牵念,自己孤身一人漂泊在这世上。
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就是替家人报仇,可是报仇之后呢?
徐容禹曾想过,等他完成了一切之后,他又该去向何方?或许,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了结了自己这不幸的一生,让他化作山间的一缕清风消散在这天地间。
从此,世间再无丰州徐家,徐容禹。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除了报仇慢慢多了些其他的东西,最开始自己只是把她当作自己的救命恩人对待。
慢慢的,好像偏离了最原始的轨迹,事情开始变的不可控起来。
青年浅色的眼眸里映出少女明媚的面容,暖色的烛光下,两人在地上的影子就像是紧紧相拥在一起般。
许是醉酒的睡意袭来,靠在他怀里的少女慢慢的合上了眼眸,卷翘的睫羽遮住了眼底动人的神色。
徐容禹站在原地,感知到身前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他动作轻柔的将沈若竹抱了起来。,萝2??拉tD小)×%说,; *<[免:费/?阅ˉ读′
房间里没有软榻,只有木制的椅凳,和一张梨木雕花的床榻。
青年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现在芙蕖还没有回来,他若是就这样抱着她出去,对她的名声必会有影响。
半晌,他还是将人轻轻的放在了那张干净整洁的床榻上,伸出修长的指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看着此时躺在他床榻上的少女,青年冷白的面容上早己染上了一层红晕。
原本清冷、疏远的眉眼间似是山巅的皑皑白雪融化般,带上了几分暖意。
没在床边停留,徐容禹起身走到了外室的书桌面前坐下,拿起桌上的书籍翻开,继续看起来。
他本想过自己出去看看芙蕖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状况,可是房间里留她一个人,总归是不安全的。
好在,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门一打开,就见外面的芙蕖手里还拿着一个檀木盒子,她的身旁还站着眉目清明的路凝霜。
两人进屋后,徐容禹就言简的向两人说明方才沈若竹醉酒的事,当然,有些不能说的自然是首接跳过了。
一身青衣的路凝霜走至床榻前,看着上面因为醉意而熟睡的沈若竹,背对着徐容禹的脸上带着笑。
小姐的演技真是不错,哈哈哈。
若不是自己提前知晓,恐怕也会以为小姐真的醉酒睡着了。
路凝霜掀开被子,将手里带来的毛绒绒的披风披在沈若竹的身上,随后就将人轻轻的横抱起来。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的轻松,一点都不输那些男子。
芙蕖将手里的檀木盒子递给了徐容禹,“徐公子,这是我们小姐为你准备的礼物,还请你收下。”
青年接过芙蕖手里的木盒,明明是一个很轻巧的木盒,徐容禹拿在手里却觉得有千斤重。
“芙蕖姑娘,可否明日替容禹向你们小姐道一句谢?”
芙蕖没拒绝,“徐公子放心,奴婢一定将你的话转交给小姐。”
房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