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用国酒来外敷退烧退热的法子,是不是还要再尝试几次?”
朱橚见侄儿安全了,开始研究,如何推广用烈酒来进行退烧,挽救更多人的性命。
首先,这个方法确实有效果,但事后想想,最大的风险就是有的人千杯不醉,但有的人喝一口酒,可能会当场撂倒,存在个体差异。
“……”
陈君佐倒是想和朱橚仔细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但陛下正盯着呢,他哪敢呀。
“殿下还是稍后再说这件事吧,殿下困了吗?”
“我不困……”
“殿下好几晚没睡好,一定困了。”
在陈君佐的坚持下,朱橚才意识到,自己做的事不合时宜,连忙和父皇打了声招呼,又向大哥要来了笔墨纸砚,坐在摇篮旁边,摆了张椅子,就开始记录。
朱元璋对于这个尽情在杏林里扑腾的老五也是服气了。
但想到这样一来,往后应该没有人再会说,他想把皇位传给老五,也就随老五去了。
“标儿棣儿,这里有你们五弟还有母后她们看着,乖孙的烧也退了,咱有话想跟你们两人说,”
朱元璋不由分说地指着隔壁书房。
“走吧。”
一心只惦记着让乖侄儿退烧的朱棣,完全不明白,父皇为何要把他叫到大哥的书房说话。
他走在屋檐下,借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掩护,凑到朱标身边问。
“大哥,我刚才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吗?怎么父皇的脸比天上的乌云还要黑?他不会揍我吧?”
“不会。”
朱棣听到大哥的话,刚松了口气,却听大哥又补充一句。
“父皇只会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