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洪兴陀地圈进去的场子,不光是那些瘾君子被洪兴的人撵走,连差佬也是在他们场子附近溜达,搞得那些嫖客都不敢进来消费。?l?a,x!s^w¢.*c¨o,m^
没到三天,就己经有点撑不住了。
先不提手下的马仔整日吃喝拉撒需要钱,就是场子里的小姐,很多也是为了方便控制,给染上了瘾的。
一天不抽都是鼻涕眼泪横流,三天不抽都变得眼圈乌黑脸色撒白,整个人都跟丧尸似的。
都弄成这个鬼样子,哪个嫖客还愿掏钱?
场子里生意惨淡,老大没钱赚,小弟们更没钱赚。
当大哥的还好点,赚钱的时候可以往口袋里哗啦点,亏钱的时候可别指望他们垫钱给社团生意兜底,想都别想!
那这样一来,当小弟的可算是惨了。
小弟们是混社团,不是进厂打螺丝,基本上都是三更富五更穷,口袋里有钱就跟被狗咬了似的,总想着办法花出去。
所以别看他们收入不高,但确实妥妥的消费主力群体。
当然各个也都是吊蛋精光,真正意义上做到了手停口停,顶着社团字头的名声,这几天混的跟踏马精神小伙似的。
一碗云吞五个人分,一份牛杂面八个人舔,就是最后那口面汤,都踏马两三个人轮着喝。?z¨x?s^w\8_./c_o.m-
吃过的碗都被舔的透亮,压根就不用洗,看的食肆老板眼皮子首抽抽。
……
铜锣湾的烈火pub,这里之前是社团的生意,现在己经被蒋天生送给大B,算是封口费了。
自从退下来之后,身边往常那些前呼后拥的小弟们,日渐的消失,让他的心里很是唏嘘。
好在陈浩南和山鸡这几个家伙,时不常的会过来打一下秋风,混上几杯酒水,顺带着陪他这个老家伙聊聊天。
还有大头这个家伙,以前自己这么对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不计前嫌,三天两头都要带着人在附近巡视一圈,防止有不长眼的进来捣蛋。
搞得大B也会时不常的感叹两句,是个好孩子,他原来做的太过了。
当然,若是再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大概率还是会这么做,打压大头,扶持陈浩南等人。
原因嘛,自然是阿南这几个人足够单纯!
当初这几个小子还在野球场里面打混的时候,大B就己经看出来了,然后让靓坤帮忙做了个局,自己出来英雄救帅逼。+山~捌*墈.书`惘* ′首^发`
果然,这几个小子没脑子,压根就没看出来,顺顺利利的给自己当了契仔。
靓坤也是个有口齿的,背了这么多年锅,硬是没透漏出去半个字。
当然自己也没亏待这几个小子,也是确确实实在拿他们当亲儿子在养。
酒过三巡,正微微醺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的脚步声。
站在吧台里给大B倒酒的服务生,脸色顿时就白了,赶紧敲了敲桌子提醒大B。
大B摆了摆手,神色中没有丝毫慌乱:“行了,把酒瓶拿过来,你到一边忙吧!在铜锣湾,没人敢这么大胆子对我大B动手。”
虽然背对着大门,但后面这么大动静,一点掩饰都没有,听着就不是来寻仇的,完全没必要紧张。
而且他的话也没说错,今时今日,他大B己经是个退了休的,而且洪兴的声威也放在那里,若是在这地方对他动手,那就是在打洪兴整个社团的脸,还是打完之后吐口水那种。
只要对方不是白痴,肯定知道动他的后果。
所以大B的底气很足,像是完全没听到身后动静,任就自顾自的端着酒杯,捏着食盘上的花生往嘴巴里扔。
“啪啪啪”的鼓掌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响起一道声音。
“B哥果然厉害,即使退了休,胆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大B头都没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将嘴里的花生送下去,才没好气的骂道:“少踏马拍马屁,我现在退休了,没事别来烦我,有事更不要找我!”
号码帮的鸡屎强刚想说点什么,就被身边的新记堂主黄景强给拦住,然后上前一步坐在大B旁边,伸手拿起杯子和酒瓶倒了一杯。
“大B,朋友叙叙旧而己,就这么不给面子?”
“嗤,想喝酒自己倒,多少都算我的,但别说事,一个字都别说,不然就没意思了!”
黄景强沉默了一下,脸上越发的难看起来:“真没得谈?只要你开口,不论成与不成,事后必有重谢!”
大B脸上带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