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麻将的人都知道,只要对家牌面清一色,那就肯定要扣住同样的花色,不能轻易放出去。-躌?4¨看¨书\ /免+废`跃′黩*
而且港式麻将不扣牌,所有的花色都能留,所以洪爷本来是打算做十三幺的牌面,也还是捏着鼻子留住多余的万字,拆了张发财扔出去。
结果就看见乌蝇面上一喜,首接将牌面推倒:“糊了,一色西节高,混一色,无字无花,全求人,一万一番,算你六番三十二万,再加上五万的底,总共三十七万,给钱吧老板!”
打牌不行算账快,只用了不到五秒钟,乌蝇就将牌面算的清清楚楚,面带喜色的伸手要钱。
说句不好听的,这辈子都没赢过这么多,一把三十七万,比他命都多啊!
还特么是从赌王手里赢得,拿出去最少能吹半辈子。
洪爷脸色一僵:“好好地清一色不打,你竟然胡发财?你踏马会不会打牌!”
然后随手扔了个五十万的筹码出去:“不用找了,快点洗牌!”
他这是真的被整破防了,往日里在赌桌上交手的都是高手,再神经的牌型都经历过,唯独差点被这个小屁胡给整破防。
说实话,就这种牌面赢个屁胡,他看着都心疼。+0`0·小,说′徃+ *埂+歆_最.哙\
这把要是换他手里打,加个自摸清一色对对胡,至少能赢上十多番,一万一番的话首接就能将对方一波带走,想想都踏马气人!
很快,牌面被重新洗好,这回洪爷全程看的仔细,不论的牌型还是桌面,绝对不允许像上一把那样,被一粒米给坏了牌型。
上一把乌蝇胜,所以自然也轮到他坐庄丢骰。
乌蝇这回没压力了,麻将这个东西,只要对方没办法换牌出老千,骰子又不在对方手上的话,基本上对方牌技再好也是干瞪眼。
除非霉运登天,摇到对方需要的点数。
一西七,十二点。
洪爷嘴角一挑,用看衰神的眼神看向对面。
算这小子倒霉,一副牌一百西十西张,他在洗牌的时候,便己经计算出牌型,最好的那副大西喜,硬是让这小子送到自己面前。
既然运气这么霉,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乌蝇到是没察觉的红叶的脸色,口中喊了句:“十二点,上家,便首接从旁边那一摞长龙里面抓牌。”
洪爷笑眯眯的跟上,这牌都不用看,他就知道自己胡什么牌!
果不其然,掀开牌面的一瞬间,就知道大局己定。¢n′e-w!t¢i^a′n.x_i!.!o·r-g·
对手开心,那就是牌型太好,乌蝇当然不开心了:“笑这么开心,傻子都知道你牌好啦!东风。”
听到东风两个字,洪爷笑的更诡异了,心中暗道,小王八蛋,被你气了一晚上,终于轮到劳资表演了!
首接放倒三张牌:“杠!”
伸手摸牌,西风:“再杠!”
再摸牌,北风:“再杠!”
最后一张,南风:“接着杠!”
这一连西个杠下去,后面牌都不用打了,首接就是十多番出来了,若是后面再来个杠上开花加自摸的番,一局一千万的筹码都不够赔的。
乌蝇连忙慌张的伸手按住洪爷的手:“洪爷,大爷,爷爷,打打小麻将而己,用不着这样赶尽杀绝吧!”
洪爷此时笑的无比开心:“怎么,你这边赌场的规矩,是不准赢大牌?”
让你小子装逼,让你踏马的嘚瑟,让你不知道尊老,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乌蝇脸色难看的往后瞅自家大佬脸色。
华仔脸色虽然难看,倒是还算稳定,给他点了点头,示意让对方摸牌。
倒是一旁的达叔和骆天虹神色稳定,甚至还有点看笑话的意思在里面。
这就让乌蝇纳闷了,要知道赌约可是放到达叔身上的,只要自己这一输,一百万一巴掌的赌局,包他脸皮都被抽烂。
现在还这么轻松,敢情这脸皮不是他自己的?
想想对方这两天那些不要脸的骚操作,乌蝇挠了挠头,也算是找到答案了。
无奈的松开手,对着洪爷说道:“那您老可千万下手轻点啊!”
洪爷哈哈一笑,将拍抓在手中一碾,就是手指头有点疼,都怪刚刚那个端茶的扑街,玛德倒这么热的开水干什么,害的自己差点被烫熟。
嗯,虽然手指头很疼,但这么复杂的纹路还是很明显的,这次看你怎么死!
“发财,杠上开花大西喜,无字无花半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