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去。”霍从野抓着顾若溪的手,察觉到她手指微凉,忙用双手捧着她的,用掌心炙热的温度去温暖它。
“你整天都不给我出门,我都快要闷死了。”
顾若溪嘟着嘴抱怨,手首接去掐他腰腹的肉,入手是硬邦邦的肌肉,手都疼了。
“我现在还在养伤,不好整天出现,委屈宝宝了。”
霍从野抓住她作乱的手,心疼地亲了亲她掐得微红的手指。
“明天带宝贝儿去市里逛逛行吗?看看还缺什么,一起买回来。”
“顺便先去县里,和我同学见个面,邀请她们来参加婚礼。”
顾若溪被他搂着进了房间,加了一件外套,又被牵着手到厨房。
霍从野给她搬了张椅子,让她坐在门口,他自己则是进厨房拿了把刀去杀鸡。
热水拔毛开膛破肚一气呵成,提着白条条的一只鸡回厨房,三两下剁好成鸡块,烧火加柴起锅烧油放榛蘑粉条和鸡块一块儿炖煮。霍从野又去忙另一道菜。
顾若溪坐在厨房门口,看着男人忙碌于对于男人的身高来说有些低矮的农村土灶水泥地板厨房,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烦,身上好似总有使不完的牛劲儿。
“宝贝儿,看老公看傻了?”霍从野抬头,透过缭绕的烟雾,看到自家媳妇儿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心情像喝了蜜一样甜。
“嗯,觉得你好帅,会做家务会做饭的男人最帅了。”顾若溪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夸他。
毕竟好男人是夸出来的,参考儿童心理学,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听到媳妇儿的夸赞,霍从野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后了,干劲儿更足了,他甚至可以抓起大铁锅颠勺,如果媳妇儿想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