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赵林率孙权亲卫抓获二可疑之人,行动之中一亲卫似无意间泄露了踪迹,遂将那亲卫带到一旁,避开众人,询问道:
“汝家中可有老小?”
那亲卫不知其意,开口言道:“将军何意?”
赵林松开那人,以目凝之,言道:“这般说,便是收了贿赂?”
亲卫闻言,抖如筛糠,单膝跪地,抱拳曰:“将军,某对吴侯忠心耿耿,请将军明鉴。/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
赵林呵呵一笑,言道:“赵某再给你一个机会。”
“汝家中可有老小?”
那亲卫汗如雨下,却不言语。
赵林又道:“汝不言语,赵某如何救你?”
亲卫闻言,猛的双膝跪地,叩首曰:“将军心细如发,某家中老小七人,皆在贼手,是以不得不为。
某自知背主之人,死不足惜,只求将军救我全家性命。”
赵林冷哼一声,言道:“贼无德之人,以家眷为质,必是承诺若汝言听计从,便放过人质。
然贼既无德,又岂能是守诺之人?保汝家眷性命?愚蠢。”
那亲卫以头抢地,不言。
赵林叹息一声,言道:“若汝家眷尚存,赵某自会设法搭救。”
那亲卫叩首泣曰:“谢将军,某这便去寻吴侯领死。/餿?飕\暁`税¢网. !冕-废\越·读,”
赵林闻言,摆了摆手,言道:“汝背主之罪,万死犹轻。然目下却有一事,能叫你戴罪立功,你可愿?”
那亲卫道:“某愿往,请将军言之。”
赵林遂附耳私语一二,随即言道:“去吧,盥洗一番,莫要让旁人瞧出破绽。”
那亲卫得令,抱拳一礼,转身离去。
赵林又唤来几名亲卫,嘱咐几人轮流看守那二贼,只待医官来到,便要拷打。
诸事安排妥当,径回后宅寻孙尚香去也。
至后宅,孙尚香睡不安稳,见赵林归,嗔怪曰:“夫君半夜换装出去,所为何事?莫不是又遇棘手之事?”
赵林遂将抓获可疑二人及亲卫受挟之事,一一告知于孙尚香。
孙尚香闻之,蛾眉微蹙,忧色现于颜面,曰:“那贼子竟以家眷相挟,手段着实卑劣,夫君既允诺救其家眷,可有良策?”
赵林踱步沉思片刻,答曰:“为夫己遣那亲卫依吾计行事,明日或可见分晓。”
孙尚香略一思忖,言道:“夫君可曾想过,那诸葛瑾与此事关联几何?”
赵林点头称是,曰:“吾亦疑之,只是尚无确凿证据,贸然行事,恐伤了吴侯与那诸葛瑾之谊,且若冤枉忠臣,于江东局势不利也。′j_c·w~x.c,.!c+o-m.”
二人正言语间,忽有侍女引亲卫来报,言那被擒之管事似有松口之意,欲求见将军。
赵林闻之,精神一振,与孙尚香对视一眼,随即快步往俘虏关押之所而去。
屋内,管事见赵林至,赶忙伏地,涕泪横流,哀求曰:“将军,小人实是被逼无奈啊,家中老小皆在贼手,若不从之,恐全家性命休矣。
今愿将所知之事,尽皆告知将军,只求将军能救小人家眷。”
赵林目光如炬,凝视管事,厉声道:“汝若如实说来,赵某或可念汝被逼无奈,情有可原,设法救汝家眷,若敢有半句虚言,休怪赵某无情。”
管事忙不迭点头,言道:“那蒙面之人,小人亦不知其真实身份,每次相见,此人皆蒙着脸。
但小人知晓,其背后主谋,似是江北曹贼麾下......那送往江北之香料船,实则暗藏密信,传递江东军情地形。”
赵林心中大惊,忙追问道:“那密信藏于何处?汝又如何将之送上船去?”
管事回道:“密信皆藏于香料箱底夹层之中,每次装运,皆由小人亲自经手,旁人并不知晓。
待到船至江北,自有接应之人取走。”
赵林又问:“还有何人参与此事?”
管事摇头曰:“小人所知有限,只与那蒙面之人交接,其余之人,实是不知啊,将军饶命啊。”
赵林见其所言,似无虚假,遂令亲卫持纸笔,细细审问记录。
又遣人速去查探那香料船是否己离渡口,若未离,便暗中观察,莫要打草惊蛇。
侍卫领命而去,赵林又去见关押在院中另一侧的蒙面人。
及进屋,那蒙面人己被卸去面部易容之物,见赵林至,冷哼一声便扭头过去,不语。
赵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