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兵法,岂能不寻本地之人为向导?况且三日前湔水尚在筑坝截流,可见主公大军尚存。子乔兄还请细细思索一番,此地果真只有这一条路可通南北?”
张松闻言,面色稍缓,言道:“湔水西面确是只有这一条大路。”
赵林闻言颔首,手指地图,谓张松曰:“以子乔兄之见,若我军绕过牛鞞,奇袭资中,可能成事否?”
张松闻言,思忖一番,答曰:“以三千能战之兵,即便有器械,亦难克资中,何况我军并无器械。”
赵林颔首,又问曰:“牛鞞、资中临河而筑,以子乔兄之见,若我等于上游亦筑坝截流,施以水攻,可能破城?”
张松摇头道:“牛鞞地处平原,虽临江河,无以为水攻也。”
赵林长叹一气,揉了揉鼻梁,不再言语。
大军又行七八里,寻到一依山傍水之地,安营扎寨。
赵林召集众将于大帐议事,谓众人曰:“主公大军被阻,我等南下之路不通,若往西去,又有都广平原无遮无拦,必为蜀军围堵,死地也。
而今不知主公察觉蜀军水攻之计与否,我等亦不可坐视不理。诸君以为当如何应对。”
众人闻言,皆不言语,只有魏延拱手道:“将军可分兵两部,自领轻骑往西,走都广平原,绕城而过,返回武阳。
延愿领敢死之士,突袭水坝,务必破了蜀军水攻之计,虽万死不悔!”
众人闻言,皆赞魏延忠勇,赵林却道:“倘若文长破坏水坝之时,主公正领兵行于大路,岂不害了主公?”
魏延闻言大惊,问曰:“若如此,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