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却道:“哼,我本好心救你,却不想匹夫不足与谋,不必多言,可速斩我!”
马超怒极点,正欲叫左右退出斩首,却被马岱拦下,附耳言语一番,不知说了什么。
须臾,马超似被说服,挥手屏退左右,言道:“汝有何话说,快快道来。”
张松闻言,依旧仰头冷笑,傲然道:“听闻将军乃马伏波之后,便是如此行待客之礼?”
马超闻言,无奈起身,亲自为张松解开绳索,请入客席,又唤来亲卫奉上浊酒。
张松先是入座,端起木碗饮了一杯,复起身拱手一礼,正色道:“不才张松张子乔,见过将军。”
马超见状,亦起身拱手还礼,二人方才安坐入席。
马超言道:“汝所言大势者,何也?”
张松闻言,却不首接回答,言道:“将军武勇,世所罕见,向日与汉贼曹操争锋,竟以乌合之众杀得曹贼割袍断须,想来昔日吕布亦不过如此。”
马超闻言,不置可否,沉默不语。
张松又道:“只可惜,将军勇则勇矣,可征战疆场,无往不利,却非一路诸侯所能为也。”
马超闻言,面色带愠,仍不言语。
张松见状,心中思忖,若不以言语激之,恐不易说服,遂转移话题,首指要害。
“将军大祸临头,尚不自知耶?”
马超闻言,果然有反应,奇曰:“吾有何祸?”
张松道:“将军与曹操有杀父之仇,兵败害命之恨,北方无寸土可立足;
汉中张鲁,久欲投曹贼,自不会接纳将军,东方无片瓦可遮身;
益州刘璋,昏庸无能之辈,龟缩成都而不能阻荆州之兵,早晚必失其地,不知届时将军如何自处?”
马超闻言,暗暗叹息一声,言道:“吾有精锐羌骑万余,可助刘益州驱荆州之兵。”
张松闻言,笑曰:“将军何故自欺欺人?
目下刘璋恐怕早己视将军为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后快,将军莫非果真要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