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命人搬来桌案,依旧叫赵林坐在案上,着西健壮士卒抬起。
马超在城下隐约见得赵林浑身绷带,面无血色,便知其身受重伤,遂问曰:“贤弟缘何伤重至此?”
赵林笑曰:“沙场征战,岂能无伤?兄长若是挂怀,何不入城来与小弟叙旧?”
马超闻言,思忖一番,问曰:“愚兄麾下儿郎为驰援贤弟,连日奔波,城中可有酒肉款待?”
赵林闻言,忽面色一冷,正色曰:“兄长为救小弟而来?为投明主而来?为起战事,厮杀而来?”
言罢,不等马超回应,续言道:“若为救小弟而来,何不进城一叙?莫非疑我有诈?”
马超张嘴欲言,却抢不过赵林嘴快。
“若为投明主而来,何不下马拜见!”
马超:“我...”
赵林:“莫非马将军决意与小弟为敌,乃为厮杀而来!!”
马超:“贤弟...”
赵林:“住口!先贤鲁仲连义不帝秦,乃真义也。
兄长言说为救小弟而来,却要率大军入城,请酒肉款待。
莫非是要赵林出资雇佣羌骑?此为义耶?乃商贾也!”
马超:“愚兄...”
赵林:“且住!吾尝闻姜太公为求明主,钓于渭水之滨。
汝身旁子乔兄亦曾献图于我主而入麾下。
所谓良臣择主而事,若为显露才华,德行,可行试探之举,何失礼若兄长耶!”
马超:“贤弟!贤弟啊...”
赵林:“兄长无需多言,所谓心口不一,行出真我。兄长若有话说,先行来与我看。”
马超闻言,哭笑不得,转头去看张松,见张松也是一脸无奈之色,遂于马上抱拳一礼,翻身下马,前行数步,拱手一礼,言道:
“西凉马超,见过玄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