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内,一片死寂。\优-品·小~税*网/ -耕^歆_嶵¨全^巨大的龙椅上不断滴落着暗红色的液体,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那些盘踞在殿内的龙柱上,缠绕着无数诡异的人皮,每一张脸都保持着临死前的表情。
沈星河站在殿中,感受着这股令人窒息的压抑。通过葬世瞳,他能看到这些人皮中还残留着生前的怨念,那些扭曲的面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血月王朝的残酷。
"这就是血月王朝的统治之道吗..."他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一缕红色的烟雾突然在空中凝聚成形。那熟悉的容貌让沈星河心头一震,竟是沈红妆的残念。但此刻的她看起来有些不同,眼神中带着某种诡异的光芒。
"小郎君~"她的声音依旧妩媚动人,"要活命,就得先当暴君哦。"
这句话让殿内的气氛更加凝重。青蝉下意识地握紧了血月轮,而夜无明的眼神也变得更加警惕。但沈红妆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反应,只是轻笑着继续说道:"在这个王朝里,仁慈就是最大的罪过。"
话音刚落,御案上突然浮现出一方玉玺。,0`0?小?说*蛧¢ _已?发-布.最/鑫+彰\结?这枚玉玺通体血红,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散发出一种古老而强大的气息。更令人不安的是,那些符文似乎在不断变化,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其中挣扎。
"帝王命格..."少女沈药尘轻声说道。她能感受到这枚玉玺中蕴含的恐怖力量,那是无数生命凝聚而成的诅咒。
"没错。"沈红妆的残念在空中飘荡,"这就是血月王朝最重要的传承。只要接受这个命格,就能获得无上的力量。"
但沈星河没有轻举妄动。作为一个空命格的拥有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命格的重要性。这枚玉玺虽然诱人,但必定也带着某种可怕的代价。
就在这时,龙椅上的血滴突然改变了滴落的轨迹。那些暗红色的液体在地面上汇聚,形成了一个个诡异的符文。而盘踞在龙柱上的人皮也开始蠕动,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
"主人,小心。"夜无明突然说道。他的黑翼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似乎感知到了某种危险,"那个命格中隐藏着某种诅咒。′墈¨书!君· .最_芯^蟑/劫\埂!新′筷^"
确实如此。通过葬世瞳,沈星河能看到玉玺中缠绕着大量诡异的黑气。那些黑气中似乎蕴含着无数亡魂的怨念,正在不断侵蚀着玉玺本身的力量。
但诡异的是,这些怨念非但没有削弱玉玺的力量,反而让它变得更加强大。就好像这个帝王命格本身,就是建立在无数生命的痛苦之上。
"不要抗拒。"沈红妆的声音变得更加诱惑,"这就是血月王朝的本质。只有通过牺牲,才能获得真正的力量。"
她的话音刚落,地面上的符文突然亮了起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中传来,将玉玺牵引到半空中。而在玉玺的周围,无数道血色的锁链凭空浮现,朝着沈星河缠绕而去。
"这是..."青蝉的瞳孔微缩,"献祭仪式?"
"没错。"沈红妆笑着说道,"血月王朝的帝王命格,需要用无数生命来维持。而现在,是时候选择新的继承者了。"
但就在锁链即将触及沈星河的瞬间,他的右眼突然爆发出一道血光。葬世瞳的力量被激活,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那些锁链撞在屏障上,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
"我明白了。"他的声音变得异常冷静,"这个命格,不是用来臣服的,而是用来征服的。"
说着,他主动伸手抓住了玉玺。刹那间,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涌入体内。无数画面在脑海中闪过,那是历代血月帝王的记忆。他看到了无数场屠杀,看到了无数次献祭,看到了一个个帝王是如何在权力中沉沦。
但在这些画面的最深处,他似乎看到了更重要的东西。那是一个古老的秘密,关于血月王朝真正的起源。原来这个王朝的建立,并非是为了统治,而是为了封印某种可怕的存在。
"原来如此..."当意识重新恢复时,沈星河的眼神己经发生了变化。他握着玉玺的手没有丝毫颤抖,仿佛己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命格。
"很好。"沈红妆满意地说道,"现在,该开始你的第一课了。"
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无数侍卫涌入大殿,但他们的眼神都很奇怪,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般。他们的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灰色,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死气。
"这些都是活尸。"少女沈药尘说道,"他们的生命早就被抽空了,现在不过是一具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