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刚从长梦中醒来——他们体内的纸人印记己经随着阴债核消失,而我知道,有些秘密,终将和西叔的作坊一起,永远埋进这场持续了二十五年的纸扎迷局。
但故事并未结束。当晚整理铁盒时,我发现那张三人穿寿衣的照片又变了:这次只有真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我,背景是空荡荡的作坊,而在照片角落,有个模糊的纸人影子正在转头,眼尾三点朱砂红得滴血——那是《纸骨录》里永不消失的诅咒,提醒着每个试图篡改生死的人,纸扎终究是纸扎,而活人,总得学会和过去的阴债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