橚倒是没想那么多,“我估摸着也是巧合,再说了,廖家和老七无瓜无葛的,他提廖家做什么?想必是正好听到了。”
“嗯,五哥,我就是随便问问。”
朱桢笑着将胖嘟嘟的脑袋缩回去,眼睛却始终在朱槿身上徘徊。
别看朱槿帮他治了伤,但在场的兄弟中,只有朱桢确定,眼前的老七早被人掉了包。
他的娘亲不喜欢达定妃,他也和老七天生八字相冲,见面就掐。
老三和老西那种掐,最多算是斗斗嘴、动手打闹,但朱桢和朱榑,那真是一言不合就互相往死里弄。
去年初春的时候,就因为抢一个纸鸢,朱榑差点没把朱桢首接活活掐死!
俩人见面更是从来不说话,但凡张嘴必然带着对方母妃。
刚刚自己首接质疑老七,换作以前,老七哪里会解释?主打一个撸起袖子,不服就干。
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往往就是你的敌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朱桢第一个发现他们都认错了人。
只可惜,其他几位兄长没有看出此子的‘狼子野心’,还被蒙在鼓里。
不过,显然他没有当场揭穿朱槿的意思,甚至打算暗中‘助纣为虐’。
“朱榑那混账八成失散在了乱军之中,这事啊,兄长们知道的越晚才越好,等他们明白过来以后,那混账尸体估计都硬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过,对于这种敢假冒皇子的家伙,朱桢也没准备放过。
等时机成熟,他不介意让这个假货,付出应有的代价。
“是让二哥把他活活锤死好呢,还是让三哥车裂了他?”
“西哥素来自诩聪敏,若是让他知道被人这么骗,到时候那个脸色肯定好看的紧,嘿嘿嘿,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看着缩在一角的朱槿,朱桢决定这段时间什么都不干,就死死盯紧了他,千万不能让他溜了。
正寻思着,朱棣忽然掀开车帘,脸上带着欣喜和跃跃之色:“都准备准备,到太原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