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想我们臣子不敢猜测。”张径香说到这里停一下口。
他的手在桌面上敲击,好一会才隐晦说:“国子监的学员三品以上大员的儿子可以进学习,应该是观察家风和立场风向的窗口,一个人的家风和儿子立场很重要,家风不好肯定处理不好政务,儿子立场更会影响父亲的立场,很少不爱自己的子女。”
他看着林泽阶,苦笑着:“这个要你当了父亲才会明白,很多孩子在你这年龄上下,都会把父亲当成敌人挑战,父亲又想把他的经验教授给儿子让他少走路,人得到一定年龄才会活明白,尽信书不如无书。”
张径香压低声音:“你自己命才是第一,没有命拿什么去实现理想?命都没了世界和你无关,理想是别人的理想,忠君也是如此,是忠于皇上还是忠于皇上这个职务,一定要想清楚。”
这话已经大逆不道,张径香真把林泽阶,当成自己儿子一样教育。
这对林泽阶冲击很大,没想到张径香和思虑如此深。
“先生,那些死谏的文臣总在历朝历代出现,出于何总心理?”林泽阶问道。
“真正走到高官这个位置,基本上是参与朝堂无数斗争的老狐狸,我猜测是派系斗争失败,或者身犯绝症的多,在君父眼里这个行为本身就不忠,这样做置君上于何地?逼死比干的纣王吗?我认为大臣这样做于事无补。”张径香仔细的解答。
“对了先生,我在大厅上等待时,有个治河的官员叫周亚晋,他想找您要钱粮,您可以接见他吗?黄河治理是重中之重,关系河南人民的生活和生命。”林泽阶想为那里的人民争取利益。
“你以后有时间随我学习观政,你是优贡进来的学生,可以跨到高级班。”张径香没有直接给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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