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也别打脸,我还要直播,嗯......如果你要把我封杀了那就当我没说,但你最好还是不要打我,我怕痛,哦这个说过了。”
“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我......”余年咽了咽,理直气虚道,“同性恋不是什么疾病,这个医学上有解释的。我这个是天生的,我没有勾引他、你弟是不是天生的我不知道,你要给他喝中药调理怎么也好,随便你,反正是他追的我。”
“当然,我不是在跟你炫耀,只是陈述事实。所以我顶多和你弟一半一半,你不能因为他是你弟,就、就把错都推到我身上。”
“你也不用逼我离开他什么的,刚刚你也看见了,我们早就分手了,我不想理他的,如果你不放心,把他送出国也行,我还得感谢你......”
余年稀里糊涂说了一通,给自己叠了一层又一层甲,生怕秦郁珩迁怒,对他做不好的事。
“我知道。”
余年怔愣,抬头看,不知什么时候秦郁珩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距离太近,以至于余年不自觉又退上一级台阶,说话都有些磕巴,“你、你知道?”
知道什么?
秦郁珩点头,幽深的眸子在山雾中愈发迷蒙,淡然渺远,却没有一点凶性。
“嗯,我在等你说。”
余年有些奇怪,错觉么?明明他感觉刚才对方骂秦屿的时候还挺可怕了。
现在却显得很沉静,以至于余年都能和他对视。
但不能对视太久,余年觉得沉静的只是表面,那一片雾中像是蛰伏了一头凶兽,他是被凶兽盯上的猎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断他的脖颈。
余年不自觉又上了一级台阶。
但他反应过来后,还是被秦郁珩的话惊着了,“啊,你、我...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秦郁珩上前一步,“那天在秦家看见你,你很不开心。”
余年听得云里雾里,又不可置信,“单是我不开心,你就能看出我和你弟弟......”
秦郁珩:“还有一些细节。”
余年:?
所以他和秦屿第一天就已经被看破了?
不是,当时这么多人和他们待了一晚上都没看出来,这哥们儿才在秦家待几分钟?
人怎么能聪明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