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珩见他撇起嘴,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嘴唇上的红肿还没消下去,瞧着倒像是在索吻。,删.8·看`书′惘! ?已~发?布-最`歆`彰?洁′
但他也知道现在不能再惹怒人了,只是把人搂过来哄着,“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懒得动手。”
余年已经看透他老变态的本质了,打他都怕他爽到。
他往人怀里拱了拱,“早饭是不想吃了,中午我们去找柳姨蹭饭吧。”
秦郁珩自然是都依着他,“好。”
他轻拍着人的背,“新年快乐,宝宝。”
余年闭着眼,嘴角勾起笑,“新年快乐。”
难得有秦郁珩不忙的时候,两人靠在一起相互温存,余年窝在他怀里,挨个给人发红包、道贺新年。
宿舍群自然是第一个发的,看到这两人昨晚还在群里讨论他是不是失踪了,余年感到非常心虚,发了个大红包。
还有他的房管们,陪着他辛苦了一年,今年他赚钱了,也要给他们包大红包。
秋秋鱼是最积极回复的:哇,谢谢老板!新年快乐。
秋秋鱼:爱你爱你mua~
余年:比心/
以及昨晚因为私事没有直播陪水友们跨年,余年也觉得很愧疚,粉丝群红包雨哗啦啦地下。¢v!7`x`s-w′.+c,o?m/
四处散财的余老板在两个社交软件之间穿梭来回,不亦乐乎。
除此之外还有陶烟和幽冰也发了红包过来。
余年给前者回了个红包,后者他就看不明白了,不会是还想拉着他炒吧?
余年对这人没什么好脸色,编辑回复敷衍一通,并没有收他的红包。
秦郁珩看他在网上回了半天消息,宁愿敷衍人都没回头看他一眼,俨然就是把他当成了个沙发枕。
他抬手捂住余年的手机屏,后者头也没回,“怎么了?”
秦郁珩把人手机抽出来,握住余年的手不让他干其他,低头一会儿亲亲他的脸、一会儿蹭蹭他的耳朵,“你该留点时间给我了。”
余年觉得现在的秦郁珩就像一条猪儿虫一样拱来拱去,很不安分,他反手掐了一把对方的腰,“正是因为在你身上花太多时间,所以现在在‘还债’,你没看到群里有人都叫我直播跳手势舞,才肯原谅我吗?”
“我也在讨债。”秦郁珩说。
余年翻过身,捏捏秦郁珩的脸,“你那是讨债吗?我昨晚手都酸了,我还没找你要赔偿费呢?”
秦郁珩低头,抵住他的额头,温声说:“那今晚我给你补偿回来。¨狐¨恋^雯`茓+ `嶵,欣~章?踕\耕?辛+筷*”
他小脸一红,对上秦郁珩有些期待的目光,不禁嘟哝道:“怎么不管怎样好像都是你得利。”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一通,临近中午才慢悠悠起床收拾。
余年当然不只是去找柳姨蹭饭,下午也陪着孩子们做游戏,帮忙照顾一下他们。
秦郁珩站在走廊下,透过窗看到对面房间里,余年在陪一个小孩画画。
他记得那个孩子是聋哑人,吐字有点不清晰,余年很耐心地对他比划着什么,那个孩子脸上露出笑,又拿起笔继续画。
“外面冷,进来喝杯茶吧。”
秦郁珩转头,看到柳姨站在身后。
他朝余年那边看了一眼,回身颔首,“好。”
柳姨显然是有话要对他说,给他泡了杯茶,便开门见山道:“秦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秦郁珩接过那杯热茶,说道:“有家公司,做智能产品开发,主要在电器和电子通信方面。”
“目前是你在打理公司?”
秦郁珩谦卑道:“是,家父身体不好,几年前由我接管了公司。”
柳姨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他的手,“恕我冒昧,秦先生年龄也不小了吧,这种条件,按理说身边不缺人,怎么会喜欢我们年年?”
秦郁珩对此早有预料,但说出的话却是字字真心,“若论身边人,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遇见无数,但大多只是萍水相逢,真正能拉近距离的,是心不是吗?”
柳姨不置可否,啜了两口茶,淡声说:“这种事谁说得准呢,有时交付真心,也未必能得到同等对待。”
“秦先生也看到了,年年是在这里长大的,他背后没有倚仗,要是真心错付,必然不会像秦先生那样可以随时抽身。”
秦郁珩静默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