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狼狈的一段岁月，每一根香都烧得像在地狱里走一遭……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成了妖族近千年来，唯一的半仙种子。”

林立沉默了片刻。

“你也可以。”

妖仙转头看向他，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一种绝对的肯定。

“西根香……”林立攥紧拳头，像是找到了某种方向，忽然觉得，这事儿也不是做不到。

“来，我教你练剑。”

“你还会剑法？”林立愣了下。

“哼，本仙什么不会？”妖仙一甩袖子，嘴角勾起自信笑意，眸光潋滟如波

虚空法界。

紫光流转，云雾缭绕，两道人影于浮空之上，时而交锋，时而穿梭，衣袂飘舞，仿佛一场灵气流动的画卷。

“握剑，别那么死。剑是活的，知道吗？”

妖仙轻叱一声，忽地贴近了些，她玉手探出，自后方握住他的手臂，带着他一道挥出一剑。

林立只觉鼻尖是一缕香风袭来，那是她发间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妖气，让人心神荡漾。

“你这样握，只会劈到空气。”

“我……我主要是想试试力量感。”

“你是试我力气，还是想占我便宜？”她回眸，声音像是天边流云，轻轻飘过，却带着莫名撩拨。

她忽地侧身贴近，倩身柔若无骨，整个人几乎贴上来，玉指挑起他持剑的手，领着他斜斜劈出一剑。

嗤——

剑芒如虹，掠出数丈，却根本没人看那一剑。

林立只觉整个人被她环绕着，心跳莫名加速，一时竟忘了动作。

“心神不定，不成气候。”

妖仙哼了一声，转身欲离，却在擦肩一刻，被他下意识拉住手腕。

她回头，眼里多了一分意味不明的涟漪。

西目相对。

一瞬安静。

虚空中，剑风也停了，连周围的灵气都仿佛凝滞。

下一刻，她轻轻一笑。

“你终于敢碰我了？”

她眼眸涟漪，柔情似水。

林立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双臂猛地一紧，搂住了妖仙的盈盈细腰，嘴巴首接就贴了进去……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