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风正坐在治疗床上,手腕上还扎着几根银针,看到孩子们进来还挥了挥没被扎针的左手。¢x?x~s/s\y*q′.·c_o^m,
“爸,您还好吧?”唐修竹关切地看向自己父亲。“没事没事。”叶逸风咧嘴一笑,“你快陪卉卉看诊,我这还要好一会儿呢。”这边正说着话,那边的把脉已经开始了。诊室里一时安静下来,曾大夫屏息凝神,看了一眼王安卉的舌头,随后又将温暖干燥的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王安卉也下意识屏住呼吸,看着曾大夫微微蹙起的眉头,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半晌,曾大夫才抬起了自己的手,目光如炬地看向王安卉:“丫头,平时没少熬夜吧?”王安卉特别心虚地点了点头:“前段时间支气管炎,这两天又感冒,就睡得不太好。”“你们这些小年轻一个两个都不爱睡觉,身体能好吗?”曾大夫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又透着关切,“熬夜伤身,说了百八十遍还是不听,病了又在那嗷嗷叫。”熬夜大户唐修竹和熬夜大户王安卉压根不敢吭声,而曾大夫倒是对年轻人这种状态已经习以为常,或者说无奈更合适一点。她叹了口气,继续给王安卉诊脉:“月经怎么样?自己有没有留意经期时间和经血的状态。,w′b/s·z,.¢o*r/g_”“时间都挺准的,能算得出来下一次的时间,就是有时候会痛经,特别是前两天下腹坠胀得厉害,腰也容易酸。”王安卉如实说道。“平时怕冷怕热?”她点点头:“都怕,但是格外怕冷一些。”曾大夫了然,又循例问了几个问题,便开始总结她的情况:“脉象弦细,舌苔薄白。你这是肝郁气滞兼有血瘀,再加上长期熬夜导致的气血两虚。”说着她低头开始写药方,“我给你开个疏肝理气、活血化瘀的方子,另外还要调整作息,晚上十一点前必须睡觉,不然这药吃了也是白吃。”“……好。”王安卉答应下来,随后又想起什么,试探着开口,“那个……婆婆,这药能不能做成药丸啊?”闻言,曾大夫笔尖一顿,抬眼瞥她:“怎么?嫌药苦还是嫌热药麻烦?”王安卉缩了缩脖子,想辩解却无从开口,只好低声嘟囔着:“都嫌。”曾大夫被气笑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那么苦的咖啡都喝得进去,到了喝中药就跟要了你们的命一样。”王安卉心想,这咖啡还能兑水放冰块放糖喝,中药可不敢这么搞。她摇摇头,却还是换了张方子,“行吧,给你做成蜜丸,早晚各一丸,温水送服,六周后过来复查。°比?^)奇?中μ文±网! 王安卉简直如获救星,从进中医馆到现在一直垮着的脸终于有了点笑容。“但别以为药丸就能偷懒,该忌口的照样得忌口——生冷、辛辣、油腻,统统不行。”曾大夫一边开方子,一边叮嘱道,“还有咖啡、奶茶这些饮料也不行,支气管炎喝了这些更严重。”王安卉连连点头:“明白明白。”“那炖的梨汤、川贝枇杷这些能喝吗?”唐修竹在一旁插了句话。“这些可以,但是要少放点冰糖。”曾大夫点点头说,“甜食容易增加痰液,对她支气管炎和感冒的康复都不利。” 唐修竹了然:“好,我记住了。”曾大夫写完,把药方递给她:“现在可以先去药房抓药了,蜜丸要现做,要等上一会儿。”王安卉接过方子,道了声谢谢后便起身给唐修竹让位,但她没有离开,而是像唐修竹守着自己那样也守在一旁。“你俩怎么比你爸妈还腻歪。”曾大夫一边给唐修竹把脉,一边笑道。唐修竹只是笑了笑没说话,王安卉却红了耳尖,小声嘟囔:“哪有……”曾大夫手指搭在唐修竹的脉搏上,眉头渐渐皱起:“脉象紧弦,主寒邪侵袭脾胃,肝气郁结,胃部疼痛,遇寒加重,得温则减。”唐修竹闻言一怔,下意识按了按自己的胃部,所言不虚。“你这胃病也挺长时间了,现在看来平时养得还算不错。”曾大夫一边说,一边提笔在新的药方笺上刷刷写着方子,“平时还是要注意保暖,少喝咖啡,少吃生冷油腻辛辣的东西,三餐定时,早点睡觉……”曾大夫叮嘱一句,唐修竹就点一下头,一旁的王安卉甚至点开了手机录音,把大夫的叮嘱全都记录了下来。“药方跟之前开给你的差不多,都是温阳散寒、疏肝解郁和调理脾胃的,知道你平时忙,照旧还是给你代煎。”曾大夫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唐修竹,又说道:“早晚各一次,饭后服用,先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