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一听到他弟弟这话,就知道他弟弟是对那些世家大族掌控的商会极其不满。_卡!卡·小.税,王\ -首`发.
恰巧他也对吕不韦这个以商窃国的人不满,于是兄弟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扶持新的商会崛起,让商人被迫与那些盘亘在朝堂上的大型势力割裂。
却又让他们与所谓的朝廷新贵产生交集。
给了他们面见大王的荣光,却也让他们永远失去了依附其他势力的机会。
“我记得秦国历代先王每每年,或者每一个固定的周期都会去雍城祭祖。
距离上一次您去雍城己经可以有一年多了,不如今年再一次去雍城祭祖吧!”
程骄不过随口一说,而嬴政却就这句话在心里想了很多。
“当前吕不韦和嫪毐的权斗己经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二者都想要吞并其中一个。
若是我这个大王不在咸阳,嫪毐的行动就没了约束。
而吕不韦也因为失去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权利被迫下场与嫪毐对上。
此消彼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个念头在嬴政脑海中一闪而过。
然而想要去雍城祭祖,还要带走咸阳大部分的兵力,他就需要一个借口。
盘算来盘算去,嬴政想到了芈华怀着的那个孩子。
侍医说过那是个男孩,而且即将临盆。.秒!漳+结.暁!税¨罔? _更?欣,蕞¨全-
只要再过上几个月,那孩子稳住,他就可以实施计划了。
许是因为程骄没有了长安君的身份。
或许是嬴政不想让这个连自己死亡都算在其中的弟弟再为自己操心。
嬴政并没有把他的打算告诉程骄。
而把收过来的那些钱财交给嬴政之后,程骄在宫内混了顿饱饭就出宫回到了国学。
“哟,程夫子还知道回来啊!
您老人家知不知道,来找你询问课业的学子都己经要把您房间的门槛踏破了?”
相里勤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让程骄有些不解。
不过一想到他给相里勤安排的任务,程骄又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嘿嘿,这不是跟我家人联络感情去了吗!
为报答相里夫子这些日子的辛苦,我打算跟相里夫子好好谈谈墨家的发展。
想来,相里夫子一定不会怪我的哦~”
相里勤最见不得的就是程骄这一副撒娇卖萌的样子。
偏偏程骄从小到大一首都是这么样长大的。
叹了口气,相里勤把分好的卷子跟程骄交代了一番,就回家去了。
而程骄在看到相里勤居然筛选出来好几个他所说的能做郡守的大才时脸上有些疑惑。
“这个时代教授的东西难道真的能出现如此多的反骨仔?”
把那些卷子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遍。*5*k?a_n+s¨h¢u~.^c?o^m~
程骄脸上有点烧得慌,想起来他曾经编过一个让国学学子对暗号的书,程骄只觉得社死。
家人们誰懂啊!
不过是想要对个暗号。
这些学子竟然把这些暗号逐字逐句翻译。
翻译完了还不算,这些人还给应用了,变成了他们自己的黑话。
“这些学子绝对不是因为我编写的教材才变成这样的。
对,一定不是。”
(?′?`?)*??*
程骄正在给自己打气,门口突然间就传来了少年清脆的声音。
“程夫子,您在吗?学生张羑前来拜见。”
张羑?
他刚才好像看到这个反骨仔的卷纸了。
那上面对他的谋划和他哥的计策猜得八九不离十。
程骄自从假死之后,己经很少用他那颗聪明的脑袋了。
一时之间他竟然有点不想见这个学子。
然而程骄不知道的是张羑这个家伙在外边蹲了他很久。
作为即将要毕业的学子,张羑在程骄给他们上课时候就察觉到了程骄的不凡。
那种临危不惧的气度,还有指点江山的模样。
若不是亲自经历过,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描淡写的脱口而出的。
且程夫子虽然自称是商人出身。
周身却不见一点商人的自卑和虚伪,足可见,程夫子出身不同。
“学生听闻前些日子程氏商会主持了一场御酒售卖权的贩卖活动。
可惜那日非休沐,要不然学生就能见到先生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