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刘明波弯曲手指敲了敲桌子,出面制止了这场闹剧。^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总得而言,梁军的事情,从一开始就该早发现,早处理。
现在拖到这个份上,拖到巡视组都来了,大家心里都有气。梁群峰看到这副场面,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输就输在太过轻视祁同伟,一个小角色,在关键时刻起到了大效果。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祁同伟在操办,赵立春压根儿就没有参与,可他误以为赵立春要拿儿子梁军的事来打自己,反而忽略了最为重要的,省委班子的团结,以及,省内重点规划的民生工程。
他走到今天,也正印证了那句话:当方向错了,无论怎么努力都是错的。
可令梁群峰更加想不到的是,他的宝贝女儿,惹出这一切的梁璐,眼下正在和想让他们梁家倒台的仇人纠缠不清。
“同伟,你带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一起生活,一起重新开始,好吗!”梁璐在夜晚的江岸上,在见到祁同伟后,瞬间就扑在了他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祁同伟面无表情,但装也装出了一副笑脸,“怎么了这是,你哥的问题还在调查,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比?奇,中\雯?王. ′首?发.”
他感觉自己某些时候真是“丧尽天良”,对付人老子,收拾人二哥,最后还要欺负她本人。可这一切都是梁璐自己选的,人总要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可怜梁璐鬼迷心窍,见祁同伟这个时候还在贴心的为她考虑,更是泪如泉涌,“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同伟,你不要再和我爸他们斗了。”
“要是,要是你心里有我,我们结婚,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求你别再让我为难了,好吗?”
祁同伟看着梁璐这副崩溃的样子,他知道梁群峰己经察觉到了自己的意图,可有用吗?自己精心谋划了那么久,不惜押上一切,不斗个你死我活,他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听我的话,别伤心了,最近也别再去麻烦你爸。你不知道,中央巡视组马上要下来视察,你要不想他们出事,就得听我的,早日把你哥的事情了结,我才能脱离赵立春。”
祁同伟牵着梁璐的手,眼神冰冷,嘴角却带着笑意。他一步步的引导梁璐,一步步的迫使她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赵立春的安排。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熏陶,这件事己经深深植入了梁璐的脑海,让她丝毫也不怀疑,“同伟,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被迫的,被迫卷入了这场争斗,你也不想的。~萝′拉¢暁-税′ ?更?欣¢醉+哙^”
“我爸说一切都是你在做,这怎么可能呢。你只是一个正科级的干部,你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你也不会的。一切都是赵立春和我爸在斗,你只不过是他们之间的牺牲品。”
“我知道,我都知道。”梁璐抹着眼泪小声抽泣,一副看穿了一切都样子,殊不知己经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祁同伟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养舔狗。因为无论自己做了什么,都自有大儒为我辨经。
……
祁同伟好生安慰了一番梁璐,总算得空。他正准备回去休息,养精蓄锐,执行下一步计划,传呼机却滴滴作响。
传呼机上显示的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祁同伟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打过去,听筒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学长,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猴子?”
“是我学长,这么晚了没打扰到你吧?”
祁同伟握着电话听筒,不咸不淡的说:“知道打扰还在这个时候联系?别矫情了,有什么就说吧。”
侯亮平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才道:“也没什么,这不是突然想跟你聊聊,想和老学长你说说心里话。”
祁同伟默不作声,却知道自己一开始的安排己经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电话费不便宜,这样,什么时候我找个时间来看看你,我们再长聊。”
“好好好,那我等你,一定等你!”侯亮平求之不得,听他这迫不及待的语气,明显是有事相求。
祁同伟挂断电话,为了对付梁家这个庞然大物,他这一次,一定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和他们打一场大战。
就这样,一切都按照着祁同伟所计划中的方向去发展。首到1993年3月,过完年后,中央巡视组正式来到了汉东。
这次带队的是一位姓沈的部长,沈部长到达汉东的第一天,就先后找了三个人谈话。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