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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里,梁景湛忽然插话:“缁衣营那些人都是你杀的?”
“是,我为了活命只能杀了他们。”
梁景湛一会子都没说话,梁幼仪的功夫竟然这么高?他和父亲都被梁幼仪表现得乖巧无害骗了。
那时候缁衣营被杀被烧,他以为是蛟龙军探子干的。
“所以,两位亲爱的哥哥,我今日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吩咐画楼,把他俩丢到缁衣营去。
喜欢辱人清白?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梁景湛和梁景棠,本来在蛟龙国已经瘦得皮包骨,再丢进缁衣营折腾一番,子孙根先彻底断了再说。
剩下梁景言,梁幼仪一边喝茶一边说:“梁景言,姜霜说我和你是双胞胎,我觉得不太像,双胞胎之间多少都有些心灵相通,我和你没任何相通之处。”
梁景言道:“你就是个贱人,怎么配与小爷有心灵相通?”
“梁景言,我一直有个疑惑,你们如此痛恨我,就真的是因为太后说我是鬼附体?还是你们被太后迷了心智,不辨是非?或者有其他原因?”
“你是贱人,不配提太后娘娘,太后是云端的神,你就是阴沟里的老鼠。”
“看样子,我们真的不是双胞胎。那本郡主就不用顾忌什么了。来人,把他带下去,扔缁衣营。”
伴鹤要求亲自去办。
他把那兄弟三人提到缁衣营,对所有人说:“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死了不用赔,残了不担责。”
人扔进去,他又叫人把梁知年、梁知夏、梁景渝、梁景沄叫来,让他们待在缁衣营门口,点了他们的穴位,听着里面的人玩那兄弟三人。
梁知年全身的伤,梁幼仪叫人给他治着,不要他死。
听着自己儿子在里面无法反抗,被一群糙汉子玩弄,梁知年、梁知夏生不如死。
他们被点了穴位,只能好好听着,不能动,不能骂,连自尽都做不到。
听了一天一夜。
门口坐着的那人,高贵清华,却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死人。
天亮,伴鹤解了他们的穴位,梁知夏破口大骂:“梁幼仪,你个千人骑……”
伴鹤二话不说,点了他穴位,把梁景渝扔进缁衣营,对梁知夏说:“你如果学不会规矩,那下一个就把你小儿子扔进去。”
梁知夏闭上眼,老泪纵横。
他想求饶,但是穴位被点住,他磕头的动作都做不出。
又过了一天,梁知夏被解了穴位,他立即给伴鹤磕头,梁景沄也跪下磕头:“好汉,请您大人大量饶过我。”
“知错了?”
“知错了。”
“明儿开始,你们给郡主做下马凳,做得好,就放你们回京。”
“是。”
折腾三天三夜,梁景湛、梁景棠、梁景渝、梁景言,命根子全废,从身到心,全部癫狂。
伴鹤并不打算放出来他们,在里面继续待着吧。
*
梁幼仪把李桓献叫来:“李大哥,你来这趟,时间不短,估计锦颜和国公爷也着急了。”
李桓献心情复杂,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回京该怎么述职?他是不是回去就被太后迁怒下大狱?
辅国公府是不是还安全?
梁幼仪拿出来两封信。
“这一封信是以春安的名义写给太后的,把你、容云峰、梁文正都摘得干干净净,太后不会怪罪你们。”
李桓献并不太相信:“太后应该熟悉春安的字……”
“你以为当时那个欠条,为什么一定要春安一遍遍抄写?就是因为我手下有个能人,非常善于模仿别人的字迹。你放心,这封信,就是春安自己看了,都要发呆。”
李桓献再次惊叹,云裳郡主,到底藏了多少底牌?
梁幼仪又拿出来一封信,说道:“这一封信,我以梁知年的口气写的,依旧是梁知年的笔迹。你们回去,大可以说离开时,军营里还很安定。”
总之,两封信可以把李桓献和容云峰、梁文正摘出来,会把他们洗的清清白白,连丢粮的事都只字不提。
李桓献说道:“恐怕京中已经知晓了消息。”
“不会,我派了三支队伍在所有回京之路都设了拦截。梁知年和梁知夏,甚至土城太守图帛书的信件都拦截下来了。”
“他们不知道?”
“不知道。”
也就是说京城对这里的事一无所知。
李桓献有些惭愧,他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