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轧钢厂下班铃声的响起,各个车间的工人们像被惊扰的蜂群一样,乌央乌央地从车间里涌了出来。?比/奇·中_文¨网- -无^错*内^容`
他们有的交头接耳,有的谈笑风生,脸上都洋溢着结束一天工作后的轻松和愉悦。
在这喧闹的人群中,有一个身着蓝色工装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就是易中海,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钥匙,然后径直走向车棚。
在车棚前,他熟练地找到自己的自行车,打开车锁,推着车缓缓走向厂门口。
易中海引起了刘海中的注意。
刘海中拉着一张苦瓜脸,昂着头,背着手,挺着个大肚子,正用眼角的余光狠狠地瞥了易中海一眼。
他嘴里还嘟囔着:“不就是一辆自行车嘛!有啥好嘚瑟的,回去我也买一辆自行车。”
易中海似乎并没有听到刘海中的嘟囔,他依旧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推着自行车,跟随着人流排队出了轧钢厂。
一出厂门,他便跨上自行车,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轻快地骑去。
十几分钟后,易中海来到了四合院门口。拎着一包瓜子抬起自行车走进了四合院。
刚一进院子,易中海就听到了一阵叹息声,循声望去,只见痛失鱼竿的阎埠贵正坐在前院西厢房门口,满脸愁容,唉声叹气,看上去十分伤心。
听到自行车的声音,阎埠贵猛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四合院大门口。
当他看到易中海时,脸上的愁容并没有丝毫减轻。
易中海见状,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了,热情地问道:“老阎,这大冷天的,你咋在门口坐着呢?”
阎埠贵原本那原本涣散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突然一下子就紧紧地盯住了易中海自行车上挂着的那一大包瓜子。
他的小眼睛里,仿佛有两道贪婪的光在闪烁,仿佛那包瓜子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阎埠贵的身体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蹭的一下就要从凳子上站起来。
然而,他的身体却像是背叛了他的意志一般,完全不听使唤。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阎埠贵的屁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伴随着他的一声惨叫:“哎呦!嘶~”
原来,阎埠贵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早上就只吃了两碗玉米面糊糊,下午又因为痛失鱼竿,趴在冰窟窿边沾了水,结果现在不仅发着烧,整个人还浑身无力。·3!0-1^b+o′o+k`..c!o-m*
可以说,现在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阎埠贵都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所以,当他想要激动地站起来时,身体根本无法支撑他的动作,直接就摔倒了。
易中海见状,急忙把自行车支好,转身看向阎埠贵。他看到阎埠贵摔了一个屁股蹲,眼镜都差点掉下来,心中不禁有些诧异。
“老阎,你这是咋回事啊?咋还摔倒了呢?”易中海连忙问道,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上前去扶阎埠贵。
阎埠贵强忍着屁股的疼痛,支撑着站起身来,摆了摆手,扯谎道:“没事,没事,就是腿麻了。”
易中海停下脚步,仔细观察了一下阎埠贵,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按常理来说,大冬天的坐在外面,人的脸色应该是苍白的,哪有像阎埠贵这样,小脸红扑扑的。
“老阎你这莫不是发烧了吧?我看你脸色可不对劲,你要是不舒服,可千万别挺着,趁早去看大夫抓药。”
阎埠贵一听要去看大夫,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盘。
他心想:“这去看大夫可得花不少钱呢,我今天已经因为丢了鱼竿而心疼得要命了,要是再花钱去抓药,那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啊!”于是,他连忙摆手说道:“我没事的,待会多喝点热水,发发汗就好了。”
就在这时,阎埠贵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小魏那边的事情。
他赶忙转移话题,对易中海说:“老易啊,我听说小魏那边最近可是搞得有声有色的呢。”说着,他还故意提高了声音,好引起易中海的注意。
阎埠贵一边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