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在萧凛的靴底撞击下轰然倒地,扬起的铁锈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g′o?u\g+o-u/k/s^./c′o-m/战术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黑暗,交错的光线中,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如地狱画卷般徐徐展开。这间废弃厂房的角落被改造成了扭曲的刑房,墙面蒙着厚重的黑色塑料布,滴滴答答的水渍在地面汇成暗红的溪流。墙上错落悬挂着带倒刺的皮鞭、锈迹斑斑的铁链,墙角堆着成排的玻璃瓶,里面浸泡着不明人体组织,在幽绿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陈强歪坐在房间中央的皮质转椅上,双腿大张,沾血的手指把玩着一把手术刀。他面前的金属工作台上,一个形似奖杯的物体在冷光灯下泛着惨白的光——那竟是用人类头骨精心雕刻而成的艺术品,眼窝处镶嵌着两颗红宝石,鼻梁位置缠绕着金丝,雕刻精细的牙齿间还卡着半截断裂的金链。
欢迎来到我的工作室。-求~书_帮- *首,发!"陈强抬起头,凹陷的眼窝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嘴角裂到耳根的笑容让整张脸扭曲成可怖的弧度。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沫滴落在胸前的铁链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滋啦声,"你们知道吗?每块骨头都有自己的故事,就像这些......"他随手抓起桌上的玻璃罐晃了晃,罐子里浸泡的半截手指在液体中缓缓旋转。
萧凛的瞳孔骤然收缩,身后的许峰握紧配枪的手青筋暴起。整个抓捕小队保持着戒备姿势,却没人敢贸然行动——房间西周的铁架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定时装置,红色的数字在黑暗中不断跳动,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三个月前,那个该死的健身房把我扫地出门。"陈强突然开口,声音从癫狂转为阴冷,皮鞋有节奏地敲击地面,"他们说我老了,说会员更喜欢年轻的面孔。可那些人,那些喊我陈老师的学员......"他猛地踹翻椅子,金属撞击地面的声响惊得所有人神经紧绷,"林宇那个小白脸!用几句花言巧语就抢走了我十年的心血!"
陈强抓起墙上的皮鞭甩动,鞭梢擦过工作台发出刺耳的锐响:"我给他发了请柬,说要办一场庆功宴。+2¨3·d·a¨w¨e_n.x~u.e~.!c-o`m\那蠢货居然真的带着几个朋友来了,还夸我做的包子好吃。"他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蠢货!那些包子里掺了我攒了半年的安眠药,足够放倒一头大象!"
随着他的叙述,血腥画面在众人眼前逐渐清晰。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陈强的公寓里飘着肉香,推杯换盏的欢声笑语中,林宇毫无察觉地喝下混着药物的红酒。当年轻人的头重重磕在餐桌上时,陈强拍着其他人的肩膀大笑:"这小子酒量不行,你们继续!"等到宾客散去,他锁死房门,将昏迷的林宇拖进早己布置好的浴室。
冷水浇醒他的时候,那双眼睛瞪得真大啊!"陈强用手术刀比划着,"我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敬畏,他居然还想骂我。"金属水管的撞击声在他的描述中仿佛在耳边炸响,"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断,看着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可这远远不够......"他突然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狰狞的烫伤疤痕,"三年前,有个会员把开水泼在我身上,就因为我纠正了他错误的训练动作!"
房间温度仿佛随着他的讲述骤然下降。陈强抓起铁链走向墙角的铁架,锈迹斑斑的锁链哗啦作响:"我把他吊起来,用最细的皮鞭慢慢抽。每一鞭下去,都要等伤口结痂再抽第二下。"他的声音变得陶醉,"你们知道吗?人的惨叫分很多种,求饶时的呜咽、绝望时的嘶吼,还有......"他突然模仿起濒死的喘息声,"当刀锋划开喉咙的瞬间,那声音比任何交响乐都美妙!"
许峰忍不住偏过头,强忍着胃部的翻涌。萧凛却死死盯着陈强,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道新鲜的抓痕——那是受害者反抗时留下的。
最后我把他切成了73块。"陈强举起手术刀在空气中虚划,"每一块都仔细清洗,用不同的袋子装好。"他突然指向墙角的冰柜,"想看看剩下的部分吗?那个头骨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警报声突然在厂房外响起,陈强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疯狂地扑向工作台,抓起头骨奖杯:"你们以为能抓到我?这些炸弹足够把这里夷为平地!"萧凛一个箭步冲上前,却见陈强己经按下了遥控器。千钧一发之际,许峰飞扑过来将他撞倒在地,头骨奖杯应声落地,在地面上碎成无数惨白的骨片。
混乱中,萧凛死死按住挣扎的陈强,耳边传来队员们拆卸炸弹的指令声。陈强的嘶吼渐渐转为呜咽,在被拷上手铐的瞬间,他突然对着萧凛露出一个诡异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