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想去看电影,一是因为这个年代能有的娱乐项目实在太少,电影是最为流行的。+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还有就是,上次在大院看电影,的确是一种遗憾。
尽管那个时候她还不喜欢傅寒洲,可现在,她喜欢上他了,所以那个时候跟他一起做过得事情,就想重新再来一遍。
“好好好,听你的,你指哪儿我打哪儿,绝无二话!”
傅寒洲看着她娇俏的模样,红唇潋滟,眉目如画,加上这生动的表情,顿时心旌摇曳,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秦盈的眼珠子转了转,眼里的狡猾一闪而过,带着些不怀好意:
“上次的《庐山恋》你看了还是没看?”
傅寒洲想到上次看电影的情形,秦盈不理他,魏卓澜还在旁边,他哪有心情看?
“没有!”
“真的?”
“真的!”
“为什么?”
“你就看到我左拥右抱了,魏卓澜坐你身边,我看的进去吗?”
秦盈抿着嘴偷笑:
“我不相信,你知道《庐山恋》为什么受欢迎吗?”
傅寒洲不明所以,有些奇怪她为什么突然聊起了这个电影,下意识地问道:
“为什么?”
“这是国内电影上映以来,第一部有吻戏的……”
她说完,又上下打量他,眼带揶揄:
“血气方刚的,不看才怪!”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的小脑瓜子里整天想的什么?”
傅寒洲嘴上不承认,脸却突然红了,心跳猛然加快,身体里有种欲望慢慢地往外冒。,?·比@奇o?中~文ˉ网¥t- ;?免2£费¨@阅*?读?¥
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呼吸都重了些,秦盈忽然感觉有些慌乱,挣扎着想跑,讨好地说道:
“想的你!想的你!”
傅寒洲有些没脾气,将她紧紧地圈着,哑然失笑:
“什么话都敢说,还敢跑,看我不惩罚你……”
他搂着她的腰压在床上,深深地吻下去,刚躺下,病房门响了,护士突然推门送药。
秦盈猛地起身,发梢扫过傅寒洲起伏地胸膛。
她慌乱地从护士手里接过药碗,碗沿的热气模糊了一张俏脸,却依然能看到红的像滴出了血:
“喝……喝药吧。”
傅寒洲接过腕,眼神幽深地看着她泛红的耳尖,闷闷地笑声从胸腔里传出来。
他仰头一口气喝下汤药,喉结滚动的模样让她想起,他说的风雪中那个孤独的身影。~e~z?k/s,w·.?n~e^t*
她悄悄按住口袋里发烫的玉佩——秘密像根刺,扎得心脏生疼。
晚上,躺在病床上,秦盈辗转反侧,既然要离开了,还有一些人,她也需要去告个别。
谢方圆,任长征,还有……魏卓澜。
虽然魏卓澜这人强势偏执了些,但是在这个时空里,他确实帮助了自己很多,现在她要走了,希望他能放下过往,不要老是纠缠以前的事情。
谢方圆和任长征……他们应该要结婚了,只可惜不能亲眼见证他们的幸福时刻。
但是有些东西,她觉得有必要跟他们交代一下,现代人的经营理念,放在这里是非常超前的。
而且出版社和店里已经很多天没去了,走之前得再去看看。
观察了三天,傅寒洲的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可以出院了。
趁着他出院的时间,秦盈去了一趟店里,正好任长征和谢方圆都在。
秋日的阳光斜斜照在饰品店的玻璃门上,谢方圆正在给门口花盆里的菊花浇水,瞥见熟悉的身影走过来,惊喜地放下喷壶:
“盈盈!傅团长的伤好些了吗?这阵子忙排版和店里的事,一直没腾出空去医院看你们。”
秦盈强压下眼底的酸涩,笑着点点头。
任长征恰好抱着一个箱子从店里出来,黝黑的脸上绽开爽朗的笑:
“可算见着你了!正想找你合计,这次去南方又见到了一些新奇的玩意,就是不知道哪些能卖,哪些不能卖。”
秦盈接过清单扫了眼,指尖点了点排头的“蛤蟆镜”和“人造革皮带”:
“长征哥,你这单子里打头的几样最关键——蛤蟆镜现在看着扎眼,但江城那边小伙子早就戴着骑摩托了;皮带这种实用货更不愁卖。现在不光男同志用,女同志穿裙子穿裤子都要扎皮带。”
她顿了顿,又指了指“发网、纱巾发带”:
“这些头花配饰你放心,等圆圆戴着走两圈,姑娘们准跟着学。”
任长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