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陈昭华故作生气的样子,陆昭突发奇想,在陈昭华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飞速抽身远离,转眼之间就到了门口:“后会有期!”
来到陈玄澄门口的陆昭打定心思,一定不能在陈昭华面前暴露自己是男人,不然,很可能会被她宰了。¢薪+完_夲!鉮?占+ ~首·发·
陈玄澄正抱着剑在修炼,在陆昭来到门口的时候他就己经感知到了。
“我该离开了。”
陆昭并没有进去,陈玄澄也没有出来,他知道发生那样一件事之后,“她”便很难留下来了。
陈玄澄犹豫了一会儿,送出一张剑符:“总归是我害了你,这张剑符,可用三次,是我师父所制。”
“送给了我,那你怎么办?”
“回去让师父再给我一张就是了。”
“况且,在这里我也用不上。”
陈玄澄送这张剑符,既是想保护陆昭,也是有私心的,他想给陆昭打上天衍剑宗的标签,那样,迟早他会加入天衍剑宗。
拿着这种宝贵的东西,别人可不会信他和天衍剑宗没关系,修仙界凶险,他迟早会用到的。
陆昭也没有客气,他确实需要这种保命的底牌。
他到了筑基期之后,储物袋之中那些符箓己经不满足成为可以让他保命的底牌了。+2¨3·d·a¨w¨e_n.x~u.e~.!c-o`m\
“即使不用,剑符也可以让人顾忌你的身份。”
“我知道。”
门关上了,是陈玄澄自己关上的,他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陆昭,只能送宝物平息自己的愧疚。
其实,到底是平息自己的愧疚,还是想让陆昭不讨厌他,他心中还是没底。
他没那么容易对别人产生愧疚。
陆昭收好剑符,贴身放着,转身离去,也不犹豫,他又不是基佬,不可能也去亲一下陈玄澄。
“你好像变得更加妖娆了,哪怕是穿上男人的衣服。”
陈夫人带着人碰巧出现在了陆昭的前路之上。
陆昭叹了口气,自己都要走了,这个更年期的老女人还要搞什么幺蛾子?
“陈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陆昭的语气很是平淡,让陈夫人有些吃惊。
她记得上次看见陆昭的时候,那慌乱的样子,可真是我见犹怜。
“吩咐倒是没有,你总算也是发挥了一点作用,也受了罪。”
“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这些算是我私人给你的谢礼。-看-书?屋^ !无\错/内/容^”
一枚玉简飘到陆昭面前。
“别说我楚王府出手小气,此为《太虚藏息诀》,据说是一位化神修士所创,修成之后,非超出你三个大境界,看不出你的底细。”
“我想这种敛息法术应该是你所需要的吧,出门在外,还是低调一点点好。”
不说这《太虚藏息诀》是不是化神修士所创,只要它的作用如陈夫人所说,那对陆昭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助力。
有了这个,他就不需要再向之前那样畏畏缩缩,可以多去很多地方了。
现在,陆昭对陈夫人的怨气全消了,她应该不至于骗自己。
“那我就收下了,告辞。”
陈夫人早己离开,他收不收,陈夫人也不在意。
这《太虚藏息诀》听起来是化神修士所创,很牛逼,但是终究只是一门敛息法术,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珍贵的东西。
……
陆昭正欲离开,外面也有两个他意想不到的人进来。
其中一个面容俊朗,但是气质冰冷,不只是冰冷,而是很凶,看谁都像是欠他钱一样。
另一个,则是陆昭的熟人了,说是熟人也不对,但是总是有一份情谊的,那人正是灵霄宗的赵云露。
此时,她正饶有兴趣地看着站在门内有些不自在的陆昭。
“师叔,这是你的故人?”
中年男人随口一问,他并不关心眼前这个男/女人是谁。
赵云露点点头:“不错,是一位不辞而别的故人,很不礼貌呢。”
两人齐刷刷地盯着陆昭看,赵云露好奇陆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难道是重操旧业?那也不怕被人阉掉,他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中年人也好奇陆昭和他的这个小师叔是什么关系,不对,她好像不是小师叔了,另外还有两个更小的,那个最小的听说还是个小娃娃。
“怎么,才一两年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陆昭正不知道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