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诚的话题立即又转回到了之前去,并且问这话的时候,他没有去看虞娇反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怜心。\晓_税\C!M?S* `耕.辛.醉\筷?
怜心被虞诚那视线给注视着,顿时心里慌了一下,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了虞娇的方向。
如果小姐不让说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
虞娇没有急着开口给怜心解围,反而是注意了怜心的小表情,见她紧紧抿着唇,在没有得到自己的点头首肯时,就这么低头沉默着不语,心里还是有点满意的。
先不论忠不忠心,试探需不需要用刑这类吧。
就光凭怜心这明白她和虞诚到底谁才是她的主子这点,怜心便做的就很棒了。
至于忠心这种,只能依靠着时间来观察了。
然而与虞娇此时心情相反的虞诚,则是眉头紧紧皱着,看向怜心的眼神视线越发的威严冷漠起来。
虞诚之所以没有直接问虞娇反而问向怜心,那完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肯定什么都不会跟自己说,哪怕是吃了亏也都是自己咽了下去,所以从丫鬟这边着手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衫-巴\看^书/蛧_ ~已·发\布!醉·鑫?璋,踕\
却没有想到,这个新买下来的丫鬟,竟然……
“哥,你有事问我便是,为难我丫鬟做什么?”
虞娇把握着时间,在感觉到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开口替怜心解了围,随即还转向她道:“你先在外面看着,我与我哥说一会儿话。”
怜心一听虞娇这话,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福身弓腰地退了下去。
虞诚见状只好满脸无奈地看着虞娇,随即抬脚跨了进来坐在虞娇的旁边。
至于说质问责备?
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估摸都不会见到这一幕了。
“哥,其实没有什么事,就是我买首饰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登徒子,然后使计跟他周旋一二后给了他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虞娇没有等虞诚再开口问,便直接接着后面说道。
虞诚闻言顿时愣住:“……”
这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为什么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呢?
什么叫周旋之后还有血淋淋的教训?就妹妹这样的小身板还能给个血淋淋的教训?
还有什么登徒子…
登徒子啊!这么大的事情,妹妹怎么还这般风轻云淡的!
不对,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最主要的是那个血淋淋的教训到底是什么?会不会被人发现,从而报复妹妹?
原本还能有清晰的思考的虞诚,这么一瞬间立即想了许多把自己的脑子都想乱了,最后千言万语都化为了一句话:“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听着虞诚那饱含关切的询问,虞娇心里一暖,拉了拉站起身来眼神仔细打量着自己有没有受伤的虞诚,笑道:“放心吧哥,我是用这里跟人家斗的呢,又不是用蛮力。/优¨品¨晓_税′王¢ ¢庚`欣^蕞~全_”
虞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看着虞娇俏皮地模样,虞诚收回了视线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嗯,将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一下,我去找人帮你善后。”虞诚坐回去后又接着说道。
虞娇听后嘴角勾起的弧度又加深了一点,随即摇了摇头道:“哥,你放心吧,我已经收好尾了,不会有事的。”
虞诚闻言抿了抿唇,到底没有再纠结这里,然后只让虞娇将经过再说一遍,反正听完之后,他再去从头到尾善后一遍便是,总之不能让那登徒子找到妹妹身上。
然而…
“你说什么?”
因为太过于惊讶,虞诚的声线都有些微微拔高起来。
这真的不能怪虞诚大惊小怪,别说那被坑的秦放了,便是他自己身为一城富商家财万贯,也没有动辄便是万元以上的一膳,更不要说还有个十万两的欠债。
当然,虞诚是自己不舍得,但是给虞娇他是很舍得的,别说万两一膳,便是再多些他也能供养得起来妹妹。
毕竟他赚了这么多的银子,为得不就是想让妹妹过得好吗?
不过是实在话,若是妹妹当真这般给人挖了这么深的坑,那么对方定然是恨死了妹妹,若是被他找到了,指不定要如何做,更不要说,这人的背后还有着侯府撑腰。
自古民不与官斗,他哪怕再富有也斗不过一个侯爵人家。
所以……
“哥,你放心吧,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