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上再费心了,起身往外走,“我上班要迟到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被屋子里的其余两个人听的一清二楚,叶荷猛地起身,长长的指甲指着他们二人:“你爸还没发话,你个野种,也配罚我?”
闻彻比她高的多,叶荷盯着他,眼中浓烈的厌恶几乎化为实质。
这个野种的眼睛,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真是看一次,恶心一次。
“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报复我?你可别忘了,我的孩子是谁害死的,要关禁闭,也得是你这个杀人犯被关禁闭!”
“妈妈,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哥哥不是有意的,不要再说了!”
身后的喧嚣争吵一字不差的传到他的耳朵里,沈行月推门而出的脚步倏地顿住,火光电石间,他脑袋里浮出昨晚爬上去的那个阁楼。
狭窄的门窗,逼仄的房顶、没有通电和供暖。
叶霁云之前说,做错事的小孩要去住阁楼。
阁楼,是少年时期闻彻的禁闭室吗?
闻彻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他把手里的家规放在桌面,朝叶荷往前走了一步。
他垂眼去看不相干的人时,眼底通常是没有情绪的,但此刻却燃起一抹怒火。
童年的事,那些阴暗的、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从来都不想让沈行月知道,却被这个女人一把打翻,暴露在了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