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如果换做是一天前的沈行月,完全察觉不到闻彻在他身边。
沈行月尽力装作一无所觉的模样,只是在他提上裤子的时候,忽然想,
闻彻这样看过自己多久?
——
终于被允许进入沈行月卧室的祁明一进屋就注意到了天花板的摄像头,他若无其事的转了眼,心想夫妻俩玩的还挺花。
沈行月穿着白色猫咪睡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祁明瞬间笑嘻嘻:“你什么表情,不欢迎我?”
沈行月对满嘴开火车的人无话可说,他竖了个中指,转头倒在床上蒙住了脸。
祁明绕到床尾薅他的被子:“起来了,你陪我说说话。”
被子里的青年没反应,祁明坐在床尾,安静了一会忽然重重叹气:“我真的失恋了。”
“……”
他果然该把祁明送进医院。
被子里的声音被压的闷闷的:“不相信。你哪来的对象?”
“很久了啊,”祁明转过腰睨了一眼鼓起的被子,“你自己记不住不能说我没有。”
停了一会,沈行月窸窸窣窣的从被子里出来,刚刚洗过的头发过于柔顺,被子一压翘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他指了指门外:“出门左转直走十米,再左拐往前走三十米,你会看见个冰箱。”
“然后呢?”
“然后你去拿两瓶啤酒回来讲你的故事。”
祁明:“……”
他起身溜溜哒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还撞见闻彻,男人冷淡的向他颔首,随即关上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