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闻彻觉得自己要先被热死了。
他也喝了一口椰子水,现在抱着沈行月觉得自己可能喝得不是一口,是一吨。
沈行月已经过了一轮药性,伏在他肩上晕乎乎的喘气,闻彻捏着他的下巴先给他喂水,没喂几口就被沈行月软绵绵的推开了,他还不渴。
闻彻顿了顿,抓着水杯一饮而尽。
……这是什么折磨,他别过脸看着车外想。
——
救护车赶来的时候,闻彻已经帮沈行月弄过两轮了,基本上药效就要散了。
他把沈行月抱到姗姗来迟的救护车上,听着一旁的医护语气淡定的说:“早知道就再晚一点来了。”
闻彻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太冷,医护被吓了一跳。
面前的年轻男人领口略乱,领带不翼而飞,看着狼狈的很,但是他看人的眼神完全是上位者审视蝼蚁的冰冷气息。
医护瞬间后退了几步,他觉得丢面,又色厉内荏的说:“本来你们夫夫俩就能解决的事,还兴师动众的叫救护车,占用资源,还不让说了?”
闻彻彻底沉了脸,他从来不是好相与的人,他往前走了一步,垂眼盯着他:“你……”
“闻彻。”
闻彻声音一顿,瞬间转身,几步迈进救护车。
“清醒了?”他轻轻拨开沈行月额头碎发,看着他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