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你就去。^精+武¢小′税-旺^ ?已-发+布-醉?鑫!漳\劫,”一旁的燕路白眼一翻,连忙伸手给了燕伍一下,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满满的不争气。
燕伍努了努嘴,倒是没再说话了,拽着缰绳调了个头跑了。
燕路收回目光,看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言祺祀,眼珠一转,开口道:“主子,听说淮川南岸的伽尼寺远近闻名,我们要不去看看?”
“我不信神佛。”
燕路瞪着眼睛,面上闪过怀疑,“不信神佛,那当初在云洲头上带着花的又是哪个?难道我被燕伍这家伙给骗啦?”
“嗯?”
对上言祺祀探究的目光,燕路果断摇头,心里庆幸刚刚说话的声音小,要是被主子听到自己在说他小话肯定会被骂的。
言祺祀看着燕路,一时竟想起当初让人去打听许家进京人的自己,那时的他一直坚信着那所谓的预言梦,在第一次被人打破这可笑的幻想时,自己做出的反应竟是要抹杀这个意外。
现在他倒是庆幸他没有真的把事情做绝,也庆幸那个人是有真本事的,可以活着进京,活着来到他的面前,活着打破他虚伪的面具,活着让自己活起来。.1-8?6,t¢x,t′.\c?o¨m.
许羚,阿羚,下一次见面,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大哥哥,买束花吧。”
燕路可不像某个神思不属的人,他一路向前,很快便来到了岸边。
远远见有个可爱的小女孩在那卖花,他直接翻身下马,跑了过去。
“小妹妹,小妹妹,你这花怎么卖的呀?”
燕路在女孩面前蹲下,好奇地看着小女孩挎在手臂上的竹篮子。
篮内只有五种花,倒是新奇。
“平安五钱,爱情七钱,事业七钱,学业七钱,开心十钱。”
小女孩仰着头,很是骄傲地说道。
“嗯?怎么这么算啊?”燕路挠了挠头,余光瞥见言祺祀的身影,眼光一转,从袖子里掏出十四个铜板给女孩看了看,然后放入她身前斜挎着的小荷包里,“我要两支,爱情和事业。”
“好。”女孩扬起明媚的笑,选了两支颜色最好的花给燕路,然后指着不远处那棵榕树说道:“大哥哥,绕过那棵榕树往上走有一棵千年古树,你可以把祝福牌挂在那,天帝爷爷会保佑你愿望成真的。`我*得?书-城′ .已!发_布¨最/辛^璋^劫!”
“谢谢你啦小妹妹。”燕路伸手揉了揉小女孩头上的两个小啾啾,温柔地笑道。
回到言祺祀身边,他将两束花都递了出去,还将小女孩的话全都复述了一遍。
言祺祀听完后,面上出现沉思,没等燕路发问,径直走向那个女孩。
远远的,燕路看到言祺祀手上拿着一支与自己手里完全不一样的花,顿时傻了。
不是,什么情况,不是不信神佛吗?主子,您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眼见着人走远,燕路也只能抛下满腹的怨气,认命地跟了上去。
上次在锦洲的意外不能再出现一次了,不然即使主子不说他们也要以死谢罪了。
面前的大榕树真的无愧它的“大”,就看树身,要五人环抱才有可能。
红线、红绸、红牌,满满当当地挂着树枝上,清风吹过,绿叶翩跹,红牌相撞,红线交缠,与沙沙声交织一处,令人凝神静思。
言祺祀看着手上的红牌,悬笔想了很久,最后只一笔一划地写了个“安”字。
而这个字,在成为那个人的封号后,他已经许久没再写过了。
燕路站在言祺祀身边,垂头看到了那个字,他没有多想,顺嘴便说了出来,“好久没看见主子您这么认真的写字了,一笔一划的像在写书法。”
言祺祀闻声一愣,保持着提笔的姿势,眼中晦暗。
而燕路像没注意到一样,自顾自的将自己手上的两块木牌送到言祺祀面前。
“主子,这里还有两块,您一起写了吧。”
“不用,你自己写吧。”言祺祀回神,拿着红牌就绕到了树后。
燕路歪头看了他一眼,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拿起笔写字。
既然主子不想写,那作为他的好下属,就只好帮一帮主子啦。
“主子快来——”
言祺祀闻声走来,不解地顺着燕路的视线往树上看。
只见一块“事业”牌迎风旋转,像只蝴蝶,在花丛中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