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云心上不免“咯噔”,“爹,怎么了?”
李庆舟道:“爹在想,既然白雨薇早就知道你不是她所生,她却又不遗余力的推你出头,到底打什么主意呢。¢兰~兰*文*学\ ′首~发~”
一家三口面面相觑!
别说李庆舟想不明白,就是李景云自己也想不通。
白玉蝶道:“云哥儿,娘问你,你跟着皇上的那段日子,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李景云心上又“咯噔”。
内里免不得的发了毛!
难不成白雨微知道自己会做那件事,才把他送去围场?
思及此,李景云又觉得这想法未免有些太过可笑。
这世上哪会有人提前未卜先知?
况且,他在做那件事时,是背过所有人,偷偷独自一人做的,那事怎敢让外人知道。
一旦让旁人晓得了他能救驾的真正原因,后果如何,他很清楚。
他做下的那件事,李景云不敢往外透露分毫。
“娘,我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我怎可能做出格的事情?我那时随在皇上身边,时时刻刻谨言慎行,我真的不敢有任何一丝逾矩。”
得李景云答复,李庆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白玉蝶则似乎也把愁云扫去。?g`o?u\g!o¨u/k.a·n?s¨h?u~.`c_o?m^
“老爷,不论白雨微那么做有任何目的,现今咱的景云得了朝廷封赏,总归是实实在在,这个总不会有假。咱们就走一步,看一步。老爷你说是不是。”
因为没有白雨薇挡在前头了,白玉蝶称呼李庆舟,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称呼其一声老爷了!
李庆舟不反对白玉蝶这话。
他赞同。
对,不论白雨微打的什么主意,景云获封,并得了朝廷赏赐,这乃不争的事实。
接下来,就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遇上问题,总有解决的办法。
“老爷,有景云的这些东西,咱们的日子还能过的去。”白玉蝶手上拿一串珍珠翻过来覆过去,不停的看。
李庆舟收了思。
他望着那些东西,“这始终是孩子的,你怎能想着用孩子的东西?”
李景云倒是蛮大方,“爹,无碍的,我始终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就把这些东西,先拿出来用吧。”
李庆舟沉吟片刻,说:“己经临近年底,我的俸禄也快下来,到时候,咱们的日子会逐渐好起来。你的这些东西,爹就权当从你跟前借的,待我的俸禄发下来,爹给你补回去。”
李庆舟这样安排,没有人不同意。°比?^)奇?中μ文±网!
李庆舟又安顿一侧立的黛娇,让她明天看着,买些人入府……
不及李庆舟话说完。
白玉蝶先炸了,“老爷,你什么意思,你让她看着买奴仆入府?难道老爷想让她主持府上中馈?”
黛娇压根没有想到,李庆舟会如此安顿她。
相爷这可是给了她,掌家主母的行使权。
黛娇心中有猜测,却并没有脸上显露出来分毫。
只静静的立在一旁,看着这边!
李庆舟对白玉蝶说:“你忘了你现在的处境?目下,你该是在禁足期。你一个禁足的人,却大张旗鼓的想要执掌我相府后宅,你准备干什么,谋着害死我和景云?”
李庆舟的话提醒了白玉蝶。
对,没有错。纵然皇室没有处罚她,老爷将她保了下来。她也得做做样子给外人看。否则,老爷会被扣上一顶治家不严的帽子。这帽子一旦戴在老爷头上,皇室很有可能会借机翻旧账。
白玉蝶的气焰褪下,不过她说道:
“老爷,我就算被禁足,你也不能让她插手掌管后宅之事啊,她把本该我做的事,全都替我做了,那我怎么办?”
李庆舟长吁一口气,“你放心,该是你的,我少不了你。就先暂时让黛娇帮你一段时日,替你分忧。待你禁足解了,我自然会让你得到,该你得的。”
黛娇本来还为白玉蝶马上就要成为侯府主母,从而为自己担心着。
她怕那个女人一旦翻身,自己便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现在,听闻李庆舟这么安排,黛娇立时笑颜如花起来。
老爷让自己执掌中馈,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机会能成为当朝宰相的夫人?
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白玉蝶,无论如何都再留不得!
悄悄的瞥一眼李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