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由搪塞过去,嘴角却突然诡异地扬起:“没错,都是我做的。所有指控,千真万确。
"全场瞬间死寂。连成片的快门声都为之凝固。紧接着,闪光灯如暴风骤雨般亮起。后方几位权贵当场昏厥——他们刚刚重金打点,指望市长平息事态,谁知这个老家伙竟当众认罪!“我将向纪委提交完整证据链。”市长的声音在会场回荡,“愿意接受一切处罚,绝无异议。”这些事在当夜就登上了电视新闻。沙发上,时降停半搂着江余虚弱的身躯,手指缠绕着他的发丝,亲昵低语:“看见了吗?费了好大功夫呢,阿余。这样大张旗鼓地宣扬出去,我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他本是想要讨个安慰。可江余只是面色苍白地沉默着,空洞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电视屏幕上。“在想什么?”时降停凑近,指尖轻按他的唇角,试图勾出一抹笑意。突然,猩红的鲜血从江余口中涌出。“咳!”温热的血液溅上时降停的手指,又顺着滴落在地毯上。这突如其来的滚烫触感让他指尖一颤,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江余止不住地咳血,徒劳地想要捂住嘴咽回去,却咳得愈发厉害。“咳咳…降停…我好疼……”“心口…疼得厉害……”“为什么会这样……”时降停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紧紧搂在胸前,手不停地轻抚他的后背。“没事的…”他声音很温柔,“忍一忍就过去了…会好的……”连他自已都没意识到,双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微风掠过窗棂,不经意间撩动桌案上《植物学生长论》的书页。哗啦——纸张随风展开,露出扉页上那行早已褪色的字迹:「花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