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姜时愿自己都说得心虚不已,觉得她就是占了人姑娘便宜,还在人姑娘的长辈面前胡诌的人渣。
幸而周伯的目光虽然多在她身上的衬衣上停留了小半秒,但并没有要深究。
“你们先进去给大少爷诊治。”周伯对随行跟来的家庭医护人员吩咐。
医护人员跟保镖们都进入套房后,周伯从椅子上站起身,却没着急进去,而是慈爱的看着她。
“林深查了,那家会所下的东西剂量挺大,估计还需要不少时间,姜小姐是要让司机先送你回碧翠苑还是将就在套房里歇一晚呢?”
“我还是留在酒店吧。”姜时愿没怎么犹豫的就做出了选择。
她担心傅宴修的状况,回去也不一定能睡得着。
留在酒店,要是傅宴修有什么意外情况,她好歹也能算半个医生,多少也能搭把手。
“好。”周伯脸上的笑容更慈爱了些,非常贴心道:“那我让碧翠苑的佣人给你送两套衣服过来。”
姜时愿感激的朝周伯疯狂点头。
回到套房内时,傅宴修已经正襟危坐的端坐在沙发上了,已经恢复成寻常那矜贵而优雅的姿态了。
如果不是精壮的上半身还赤果着,肌肉线条蓄着薄汗跟不正常的红晕之外,姜时愿甚至都会怀疑几分钟前的缠绵是不是自己离异后对傅宴修心存不轨的臆想梦境。
医生收起注射器,用棉签按住傅宴修手臂上的针孔:“傅总,我们先给您注射了镇定剂,跟加速药物新陈代谢的东西,大概十分钟后您的难受就会缓解不少。”
傅宴修颔首:“嗯,辛苦了。”
“应该的。”医生笑着,目光落到傅宴修胸膛上那两道五六厘米的渗着淡淡血迹的抓痕,略微有些尴尬:“那,这里的外伤需要也处理一下吗?”
不知道傅宴修怎么还有外伤的姜时愿,皱起眉头下意识快步往前走了几步。
待看清傅宴修堪称完美胸肌上新增的两道红痕时,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顿觉得总统套房内铺设的羊毛地毯烫脚的姜时愿,火速收回目光,随便打开套房内的一间卧室,关门上锁的动作一气呵成。
她被色所迷,趁傅宴修被下药行了点不轨之危也就罢了,怎么还把罪证也给留傅宴修身上了?
冲到床上用枕头捂住自己脑袋的姜时愿,悔恨的哐哐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