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瑛!
说话间,脚就踏上了木阶,想是要上楼来寻了。`我+地^书¢城+ ¨蕪/错`内·容*
幸而被白兰拦下了,只是说辞有些吞吞吐吐:“师姑,昨晚楼上红烛一夜未熄.....不如,您还是先到别处转转吧!。”
越描越黑了!
黛玉羞极,又听得身边一声轻笑,便使劲儿挠杨戬的手心。
半晌,才听杨瑛“哦”了一声,飞快地又跑下去了。
黛玉忙抽出手指,撑着就要起身,忽见自己衣衫轻薄而散乱,又钻回被子里,向杨戬嗔道:“你先起来!”
杨戬苦笑:“我不比你强多少。”
黛玉闭上眼睛:“我不看!”
杨戬轻咳一声,笑道:“咱们已是实实在在的夫妻,便是看了也没什么吧?”
黛玉一拉被子,将自己蒙了进去,闷着声音道:“许是之前太熟了,又总当你是威严成熟的大师兄......总之,现在觉得羞得很,你先穿衣服出去吧!”
杨戬无奈:“遵命,夫人!”
黛玉拉下被子,眨眼:“你叫我什么?”
“夫人呐!”杨戬已坐起身,披上外衫,唇角上扬,“咱们拜了天地,洞房花烛,还记得吗?师妹!”
黛玉略有些发怔,恍然笑道:“对啊,你如今是我的夫君,咱们......”
忽想起昨夜种种情状,后来迷迷糊糊间,杨戬还召唤了浴桶热水,替她沐浴净身……
她一拉被子,又将自己蒙了起来。+x-k,a¢n+s¢h-u+j_u?n+.~c\o¢m^
杨戬附身靠过去,一点点扒拉她出来:“好了,别闷了气。”
绸被上端,现出水润润的一双眸子,软绵绵道:“我知道咱们是夫妻,可还是有些羞,你先下去吧!”
杨戬哈哈一笑,在她额上留下轻吻,翻身下床,还贴心地掩上帐子。
木地板上,赫然有个足印。
想到昨夜的身心俱醉,他仍不禁有些发热,伸脚一划,地板恢复平整。
杨戬转过隔间,不见了。
听得帐外安静无声,黛玉掀开被子,轻巧地下了床,赤着玉足,找了套中衣穿上。
一件外衫忽披上了她肩头,然后整个人被腾空抱起。`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杨戬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俯下身子,替她套上罗袜、绣鞋,不赞成地摇头:“凡世虽是盛夏,这灌江口却是四季保持如春,楼上又凉,下次可不能再不穿鞋了。”
纤纤玉脚,握在人家的宽大手掌里,麻痒痒,酥软软,仿佛一只小白船儿,躺在浪浪轻波里。
黛玉下意识地侧过身,堂堂三界战神,赫赫显圣真君,这般蹲身床前,替她穿袜着鞋,对她心灵上的瞬间冲击,不亚于惊涛骇浪。
她怔了怔,才弯腰,拉杨戬的手,含羞带嗔:“起来,像什么样子?”
杨戬已替她穿好,站起身,坦然笑道:“我服侍夫人,自然是好夫君的样子!”
黛玉拉拢衣襟,系上衣带,笑道:“修行之人,哪里这般矫情了?”
她推着杨戬的腰,迫他坐在椅上,笑道:“礼尚往来,让为妻服侍你梳头戴冠罢。”
梳妆台上,胭脂水粉,钗环首饰,妆镜木梳,一应俱全的簇新华贵,都是杨戬专门让人采买来的。
黛玉拿起一只桃花木梳,手指握住杨戬一缕长发,从头到尾轻轻梳理。
杨戬闭着眼睛,感受梳子划过发间的麻痒,低声道:“上次有人给梳头发,还是我十岁那年。”
那时为他梳头的人,必是传说中的玉帝妹子,他的母亲云花女。
黛玉心下轻叹,替他将发挽起,柔声道:“以后,我天天给你梳!”
杨戬阖着眼眸,握住了她的手,在面颊上缓缓摩挲。
咚咚,敲门声响,杜鹃的声音道:“师父,师伯,你们起来了吗?”
黛玉抽回手,站开了些。
待杨戬整理好衣服,她才清下嗓子,回应道:“起来了,你们进来吧!”
杜鹃、白兰捧着洗漱之物,走了进来。
黛玉笑道:“你们如今已不是侍女丫鬟,别做这样伺候人的活计了,打坐练功,修身炼气才是本职。”
杜鹃嘻嘻笑道:“天不亮时,我们就打坐过了。服侍姑娘师父,皆是我们自愿的!”
白兰柔柔一笑,熟练地开始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