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被突然的一吓,宋秋雨浑身僵住。+x\d·w¨x.t^x,t¨.`c?o-m,
白皙大腿轻微发颤。
足趾绷紧。
模糊的意识寻得一片清明。
她抓起了被子,遮挡着,面对那仍需照顾的脆弱地方,只能尽可能无视掉。
她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呆呆地暂时忘记了去搭理敲门的人。
“熹儿,你还好吗?”敲门人开口了。
“噫!”
宋秋雨娇躯一震,可能是因为才想象着对方做过不该做的事,复杂的情绪狠狠撞击着她的心口。
一些东西控制不住地向外倾泻。
啊啊啊啊可恶!
努力了这么久居然还不如江晓的一句话得劲儿?
怎么可以这样啊……
她又羞耻又纠结,小手捏紧被子。
心情变得烦躁,两条大腿轻微地摩擦,小巧圆润的足趾踹了踹脚边的被子。
“我……我没事!”
话语间,她脸上的泪痕被胡乱擦拭干净,乱糟糟的衣服也被匆忙整理,唯独混沌的心情始终无法收拾好。
“可是你声音不像没事,熹儿,能开下门吗?”
江晓不知道宋秋雨的情况,只感觉这声音非常的慌张,与此同时过于好的听力,听见了很多奇怪的声音。
而且,隐隐约约好像嗅到一丝香甜的气味。
很熟悉。
“真的没事!”
宋秋雨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脑子嗡嗡嗡的。
饶是周身满是香甜的气味,她却像是对此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门外的人。
白嫩湿滑的裸足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她毫不觉冷,反倒是颇感舒服。
“嗯……”
她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一团火,一团好旺好旺的火。
脆弱的身体被熊熊烈火灼烧,短暂清明的意识在转瞬间便又被烧得一塌糊涂。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她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努力装出了几分霸气,迈开双腿,走向了房门。
奇怪的是,她明明不像之前那样穿了高跟鞋,但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如同随时都能拐到脚。
应该是四肢完全提不起力气了吧。
双腿也软得不行。
她不断呼出热气,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后,想到门外的人是江晓,踩在地板上的两只裸足互相蹭了蹭足背和足弓,颇有些局促不安。
她忽然觉得这可能是自己不小心睡着后做的一场梦。
毕竟,她方才的确是有想象江晓来找她,帮她塞点东西,帮她照顾她自己照顾不好的地方。
可惜她在她自己的床上,江晓应该也在他自己的房间。
她不会call他,就算他主动call她,她应该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他们并不是能做这种事的关系。_0+7·z_w¢..c·o^m/
思及此,她突然地轻松,伸手拉开了房间的门。
吱呀一声,那张幻想中的脸,出现在了视野里。
吞咽了咽唾沫,宋秋雨眼底涌现出了一抹复杂,既为这应该是梦,感到庆幸,又因为这是梦,感到非常的寂寞。
好希望这不是梦,又好希望这就是梦。
意识到自己的寂寞,想要哭诉的冲动便又快要失控,她双腿并紧在一起。
然后矜持地侧过了脸,不与他灼热的目光相接。
“我真的没事,你回去吧。”
“真的吗?”
江晓第一次没有征求她的同意,便直接走进了她的房间。
一进去,香甜的气味便更浓郁了。
尤其他面前的女孩儿身上。
她像是冬天绽放的花,不断释放香气,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朵花,急需他的照顾。
否则她可能会就此枯萎。
宋秋雨脚步虚浮,向后倒退。
江晓前进几步,她便跟着倒退几步。
脑子已经无法思考,身体的本能拉住了最后的警报线,一次次,让她保持在安全的距离内。
吱呀一声,房门被江晓关上。
江晓垂下眼,瞅着面前试图将所有的尖刺对准自己的刺猬,一路上努力绷住的冷静,略微崩解。
“熹儿,需要帮忙吗?”
江晓紧盯着她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样子,做着思考。
“……”
混沌的大脑将江晓口中的帮忙翻译成了羞耻的含义,宋秋雨咬着唇,用沉默表示拒绝。
但也就沉默了一小会儿,便转回脸,对视着江晓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