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自己的指甲,表现得非常淡然不在意。
“那是你的心血,可不是我的心血,这些年我一分钱都没收到。”
她抬头微眯着眼睛,“还是你觉得出轨很正常?万成兴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难道这还能怪上我吗?”
“更何况王娇不长脑子,不过只是小三而已,可张口闭口叫万成兴老公,我不过是善意的提醒一下朱漱玉。”
“你这样帮着万成兴说话,莫非你和他是一类人,在外面都有金屋藏娇?”
这句话说出口时是无心,可落在夜宸耳朵里,让他却是被惊了一跳。
安然被发现了吗?
夜宵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对方已经知道些什么。
这些话是在讽刺自己吗?
可这时的纤纤已经收回目光,继续轻轻吹着指甲上不存在的灰尘。
他稳住心神强装镇定。
“娜娜,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刚才已经为了你发誓,自然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纤纤懒得再看他做贼心虚的样子。
“万成兴和朱漱玉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管,要管的话你自己管。”
“自己要去丢人现眼,你就自己去,不要带上我。”
“那种背叛妻子的人,我多看两眼都觉得恶心。”
这句话好像隔空点了夜宸一下。
让他有心为自己辩解,可又不知如何开口。
如果在这时候为自己辩解,那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